清晨的时候，郑灿揉了揉眼睛，突然联想到昨晚的事情，郑灿任然觉得心有余悸，郑灿看向四周，空无一人，郑灿叹了口气，原来只是一场梦啊。

郑灿起了个大早，郑灿进衣橱挑选了，一件灰色的休闲运动装，穿了双小白鞋，背了个侧背包，扎起了高高马尾，没有任何妆容的修饰，更没有动过刀子，整体看起来清爽又干净。

郑灿拿好手机和充电器，拿了一本书，一支笔，还有几百元钱，就准备出门了。

郑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才是自己想要活成的样子，而不是，在地下地下室里，又臭又脏，跪在地下看着保护自己的人，离开自己，最后接受死亡来临的郑灿。

郑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莫名多了几分自信，女人没理想，没事业，谈什么人生美好啊，郑灿绝对不靠顾暖年的一分权力，达成自己的目的，做自己的女强人。

新的一天感觉还不错，郑灿嘴角扯着甜甜的笑，手附上门把手，门打开的瞬间，郑灿的笑凝固了。

郑灿“顾，顾，顾暖年？你怎么在这？你眼睛怎么了？怎么红红的？你哭了？”

顾暖年的眼睛很红，神色看起来很疲倦，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好像一夜没睡觉。

“对不起”顾暖年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道歉，顾暖年的声音磁性而沙哑。看样子，顾暖年是一夜未睡啊。

这句对不起，顾暖年练习了一整夜，因为他害怕态度不够诚恳，或是语气不够的话，郑灿会因此反感自己，他和郑灿的感情，会越来越差，他怕呀。

郑灿“那，昨天晚上的事是真的，这么不是梦，而是真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