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询此时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夺眶而出，陆风询将目光别到远方，远方仍旧是高楼大厦。

帝国和龙城相隔了几千里，终将还有故海，无论怎么眺望，始终看不到龙城的土地，龙城的他。

连忙上前递手帕，陆风询情绪这么波动，这还是第一次。

郑灿听着陆风询的话，心脏突然一紧，心脏绞痛，一丝疼痛，痛苦的感觉，蔓延全身，就连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只能用嘴辅助呼吸。

郑灿在情绪的渲染下，眼眶一湿，视线变得模糊，不受控制的泪水，翻涌而来，夺眶而出，大颗大颗的掉落，泪水划过郑灿的脸庞。

郑灿伸手不敢置信的触摸脸庞上，湿漉漉的泪痕。

她哭了

因为郑灿觉得，这个未曾谋面的人，太温柔，太温柔了，他的执着，让她觉得心痛。

郑灿不敢想，岂不是，上一世，他们连面都没见到，这个温柔到骨子里的人，最后，只能撑着一口气，和最后渺灭的希望，慢慢绝望，闭上眼睛。

郑灿鬼使神差的问道“那，他还好吗？”

从嘴中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让郑灿无比压抑，“他叫什么名字？”郑灿连忙追问道。

陆风询只是一时的没收住，陆风询的情绪早就整理好了，只是情绪有些许的悲伤，郑灿已经没自己的话，陷进去了。

陆风询听着郑灿的问题，嘴角扯出一个苦笑。陆风询“一口气撑了九年，你说呢？拼尽全力，最多，明年的这个时候。”

郑灿些许期待的等陆风询说出他的名字，郑灿的视线离不开陆风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