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晨曦很想见识一下,开始寸步不离地跟在他们身边,顺便拿出小本本做记录。
谁能保证,有一天她的做饭技能不会开窍呢。
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白灏臣把白衬衫袖子折到手肘的地方,露出两截线条蓄势待发的小手臂,熟稔地把八角、香叶、桂皮之类的佐料全都放进锅里面,翻炒出一阵阵浓郁的奇特香味,紧跟着锅里架起筷子,放鸭子,开始熏。
耐心等待,等筷子下面的东西,全都烧完,传说中的熏鸭就出现了。
新鲜出炉的熏鸭摆上桌,白筝口水都要流出来。
莫晨曦吃了一口,接着,竖起的拇指头就没放下过,“太好吃了,开个玩笑,要是你破产了,完全可以靠卖熏鸭东山再起。”
白灏臣失笑,带笑的眉眼淡淡睨着她,自带一层明媚,“真的这么好吃?”
莫晨曦重重点头。
白灏臣满足地弯起嘴角,夹了个鸭腿放到她碗里,皱了下鼻子,“可惜一年也就这一次。”
莫晨曦了然,抿抿唇瓣,凑到男人耳边,“以后我每年跟你来这里蹭吃的,明年你多多点,一只鸭,不够吃啊。”
白灏臣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表情像是在认真考虑,然后就见他用筷子在碗边连续不规则地敲了好几下。
清脆的声音落入空气里。
莫晨曦还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见白筝和乔叔捧着饭碗站起来,一同往厨房里钻。
“你们怎么……”翕动的嘴唇还没表达完疑问,就被一只手捏着下巴转过去,一片淡淡的阴影倾覆上来。
男人在和她接吻。
吻了之后,看着她迷茫如故的眼,心情就变得特别轻盈,勾着唇,声音低且透着几分自己也没意想的自嘲,“我刚才,突然想吻你,就让他们走了。”
这或许,就是情不自禁,或者说,情不能已。
莫晨曦的心,猛地有些颤抖。
脸羞得红扑扑的,恨不得把整个人都装到碗里面,太羞耻了。
无语地瞪了男人一样,低声,气息不稳,“你这样叫我怎么在乔叔和小筝面前吃饭?”
白灏臣把一小片鸭肉喂到她嘴里,气定神闲,“就这样吃。”
后来,乔叔和白筝捧着碗从厨房里出来,若无其事的样子,没有任何变化,倒是莫晨曦不自在得很,一直红着脸吃完全程,熏鸭,是支撑她的唯一动力。
吃完,被男人牵着到二楼的阳台歇息。
阳台的植物长时间没经过打理,疯长的茂盛,都是她叫不出名儿的东西,白灏臣却能轻而易举地喊出名字,“这个,叫猫须草,这边这个夏枯草,前胡……”
听着他细数,莫晨曦不禁笑了,突然有些好奇,“你有什么是不懂的吗?”
目前他所展现出的,都是强大、完美、优秀,这些词能形容的。
难道就没有他不会做,做不了的事情?
只见他好认真地想了想,从眼神看来好像很难想的样子。
莫晨曦等得有些不耐,伸出手指勾了勾男人下颚的肉,“嗯哼?难道真没有?”
“有。”男人抬手,顺势抓住她的手指,眼睛会勾魂似的,“不是很懂怎么哄老婆。”
莫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