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祖母给我的,我赶忙放进嘴里,害怕我那堂哥下的学来又来抢。
可是这事情,总是没有那么顺利的。刚放进嘴里,我那坏蛋堂哥从我背后咯咯笑了起来。
小小的人儿,被这一吓,浑身一个激灵硬是咽了下去。
这一吞,直接卡住。我哭着跑出去找母亲,见到她就支支吾吾模糊不清的说:“糖...进嗓子里了。”
母亲疑惑,不就是吃了嘛。她见我手舞足蹈的比划了半天,才大概明白了意思,我是被糖卡住了。
她立刻租了车带我去市立医院,到那里医生用镊子取出来的。
生长到这般年岁,我是十分庆幸的。如此这般,刚生下来没几年就已经生死边缘挣扎两次。
所以,对于如今,能见到活着的我,应是我“命不该绝”吧!
又或正是因为这样,我想明白许多,我那个年纪不应看透的世俗。
我从不否认我是个俗人,彻头彻尾的俗人。我深谙人情世故,写出的文字,自是难逃世俗风度。
我深深喜爱着,聊天似的写文章,仿若这样便能与看文章的人交谈。
而这儿,就是我!,一个无聊着,逗弄着文字的有趣人儿,我不想改变什么,只想着有些东西可以记录下来。
我愿一直图到我人生的最后,告诉那些忙碌的平凡人们,其实大家都拥有色彩。
只是我的这种,变成了语句,一句一句的画进这“画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