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工卿完全被他搞蒙了。
容尘没再什么,看着她苦笑了一下,那模样仿佛在,他输了,输得彻底。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丢了心,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可是这一次他确定他是喜欢这个女饶,并且是那种想和她成亲的喜欢。
只可惜这个女人并不喜欢他。
之前不喜欢,现在也不喜欢。
或许曾经他还会自以为是地觉得这个女人多少是对他有心思的,她应该是想和他成亲的,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
但现在他不想她因为任何其他原因嫁给他,他只希望她心里有他,他想他们的婚姻是有感情的,而不是算计,不是利益。
可是工卿给不了他任何答案。
“容尘!”
见他一声不吭扭头便走,雨水不断地淋在他的身上,工卿追了过去,容尘微微顿步,侧目用余光暼了她一眼,紧接着,无念召来,御剑离开。
工卿想追,可是又不知道追上去能做什么。
容尘向来理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仍旧想不明白容尘这是怎么了。
翌日,赫连昕弦早早地便去将江瑾遥喊了起来,他支着下颌蹲在床边,无奈地看着仰面朝的江瑾遥:“话,你怎么那么能睡?你是不是每都睡懒觉,从无例外?”
江瑾遥觉得有一千只蚊子在耳边嗡嗡嗡飞个不停,他翻了个身,用被子捂住了耳朵。
赫连昕弦伸出手,将他的被子扯开,晃了晃他的手臂:“晨练快开始了,你要是再不起床,看样子是要迟到了,到时候戒律长老罚你,可别怨我没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