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它沉默，秦笙觉得心情变好了些。

“小瑾，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她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苏玉瑾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悠悠响起。

“我不就是吗？”

“你不是，鬼和恶灵不是一个东西……”

恶灵只是死去的人的执念所化，大多面目可憎，但是鬼的话，她还真没见过。

它冷笑一声，语气讽刺。

“很多时候，活人才是最可怕的，他们自私、肮脏、为所欲为，岂不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害怕的生物。”

秦笙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说的有理，比如你，就挺可爱的！”

“所以，你不打算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吗？”

按照她的本事，在京都应该赫赫有名才对，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籍籍无名才是。

她笑着说了句，“我嘛、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罢了！”

“就你还普通的话，这个世界上一大部分的人连普通人都算不上了。”

随随便便就能收服恶灵，还能在天上飞的普通人，她还真是没见过。

“就当你是在夸我了，天黑了，该回家吃饭了。”

说完，她直接一闪身离开，饶是已经见过这样的场面，苏玉瑾也被吓得大叫。

原本需要一个小时的路程，她用了几分钟就回来了。

‘看’着熟悉的天花板时，它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还是家里舒服！”直到满足的喟叹声传来，它才回神。

“秦笙，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她的语气，由最初简单的询问化为浓厚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