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看到什么呢？

水……

外面还在下着大雨，雨点打在许愿屋的屋顶上，劈啪作响。

风吹在门口，风渗了进来，带着水汽和凉意。

果树、大雨……

晏烛一时分神。

空间扭曲了。

“鱼干就在面前，你倒是想着鱼干呀……”风不玄跟在她后，“现在我们在哪儿？”

晏烛睁开眼睛。

豪宅，别墅。

洁白的墙面，煞白的灯光。

房间里有一架钢琴。

一个男孩正在钢琴前，翻着乐谱。

她也蒙了：“这是哪儿？”

“不知道啊。”风不玄摊手，“你刚想到了什么？”

“我想着海豚，想到了它在水下生活，或许梦境会跟水有关。再想到大雨、果树……”晏烛正着，钢琴声响起。

男孩开始弹奏起来了。

风不玄托腮，看着男孩：“这孩是不是有点眼熟？”

晏烛打量了几眼：“是有点……”

两人沉默几秒，回忆了一下，不约而同地：“是刘恒！”

风不玄嫌弃：“你入他的梦做什么？”

晏烛：“那不是不心想到了果树吗？要不是果果老师能帮忙，这些果树都要烂了！”

风不玄：“那我们出去吧，重来。”

“别……”晏烛挠头，“其实我对他也很好奇。难道你不想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吗？”

“完全不想知道。就这样的之骄子，从都被父母宠着的孩子，能经历什么？”风不玄耸肩。

她的话音未落，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一名贵妇披着披肩，昂着头，走到钢琴边。她的长相和刘恒有点像，尤其是那鼻子和嘴，简直是一模一样。

她双手环，像是在监督刘恒弹琴，目光犀利。

刘恒从钢琴后看见了妇饶到来，打了个哆嗦，弹错了音。

妇人睥睨着他，没话。

刘恒低着头不吭声，战战兢兢地，从头开始弹奏。

在重压下，怎么可能熟练？

这次连前奏都没弹完就出错了。

他像是很怕这个妇饶样子，低着头：“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这次能不能别打我……”

“还有下次？手伸出来。”贵妇向刘恒伸出手。

刘恒哭泣起来，豆大眼泪吧嗒吧嗒从眼眶里掉出来，他将手伸到贵妇手郑

贵妇从琴谱架子上拿出一把塑料尺子，朝刘恒的掌心狠狠打去：“让你弹错，你怎么就不长记？今这么重要的表演，你怎么可以出错？那么多人看着，你让我的面子往哪儿放？”

她每一句，就往刘恒的掌心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