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漫低喝一声,白谚妤早就看清了陈谚姚的为人,就算来求情也不会因此对她下跪。
……
半个时辰之后,王府的侍卫撞开了别院大门,很快里面就传来一阵嘈杂。
不到片刻,就有侍卫出来禀报:“公主殿下,人已带到。”
白漫下了马车,就见两个衙役押着形容狼狈的陈知席走了出来。”
“我爹呢?”白谚妤下了马车,就疾步冲进院子,推进一间房,待看见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白葛,那难过不已:“爹,爹你快醒醒,是女儿回来了。”
“你,你们做什么!我可是太医,你们……”
被拖出来的陈知席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
白漫不理他,让随着他们来的大夫先进去看人。
大夫把可把脉,摇摇头:“回禀公主,这人脉搏微弱,五内俱疲,恐怕……”
“爹,大夫,你救救我爹!”白谚妤惊恐不已。
“爹,爹。”
大夫摇头:“恕老夫无能为力,他已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不,爹,你不能丢下女儿,你快醒醒。”白谚妤哭的几欲晕厥。
“大夫就没有别的办法?你要什么药,王府都有。”白漫闻言已经做了最不好的打算,这位大夫可是京城医馆里颇有名望的,比起宫中太医也不遑多让。
大夫摇头:“老夫只能开副药给他吊着命,他这个样子,除非是宫中那位陈太医或还有一试的可能。”
“陈太医,你说的是陈知席?”白漫道。
“没错。”
话音刚落,白谚妤就冲出了房间,拉住陈知席的袖子:“伯父,求求你救救我爹!”
“哼,你出尔反尔,我告诉你,姚儿若是不能出来,也有你爹给她陪葬!”陈知席见白谚妤这样子,便明白了里面那位大夫也没法救人,底气倒是足了些。
白漫出了房间:“陈太医,公然闯入我王府别院,殴打我府上客人,你这是不把我们王府放在眼里?”
“公主,你莫要恐吓老夫。老夫如今什么都不怕。”有所依仗,陈知席端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