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姐姐好厉害。”徐清婷看着桌上困扰她们大半的玲珑棋局,被沈知觅举手投足间就破解,双眸顿时盈盈发光。
“咦。”徐清婉仔细地注视着棋局,这玲珑棋局就是她从徐家带出来的,困扰她多日,原本只是想带出来听听众姐妹的意见,没料到被沈知觅如此轻易就给解开了。
“沈三姑娘竟然是精通棋艺吗?”徐清婉道。
沈知觅摇摇头,“解棋局,与棋艺无关。我棋艺应该也算是上乘,可和真正的棋艺大家相比,上不得台面。”
玲珑棋局虽是棋,也确实是在棋盘上,可它主要考验的是人对奇门遁甲,五行八卦和暗器之道的理解。
总之是一种衡量赋和脑子灵活程度的东西。
沈知觅望着这姑娘满是崇拜的眼神,倒是觉得好玩,指尖轻轻在棋局上撩拨几下,整个玲珑棋局刹那变换。
黑子和白子相互牵制,先前被她破解的生门再次隐藏起来,无影无踪。
“这玲珑棋局已经被我变换过,但是解法与我先前的还是异曲同工,你们不妨试试。”沈知觅拂袖看向面前的人,笑道。反正她们本意还是为了玩,既然是玩,何不玩点有意思的。
江玉燕娇美的容颜冰冰凉凉,首先没理会她,径自拾起手边的茶杯,开始缓缓品茶。
“玉燕,不试试么?”徐清婉问道。
江玉燕将飘到身前的一缕发丝抚到脑后,耳边的流苏耳坠轻轻坠动,她淡淡地道,“孩子把戏,我可不喜欢。”
她这么一,在场的人除沈知觅以外都是尴尬了。
沈知觅邀请她们解棋局,她们若解,那就真成了江玉燕口中的孩子心性,要是不解,岂非是驳了沈三姑娘的面子?
徐清婉暗恼自己,怎么就这么没头脑地问了江玉燕这句话呢?
沈知觅自然知道如今桌前的气氛进退两难,她道,“江姐金尊玉贵,当然是什么稀罕物件儿都见过。这些在江姑娘眼中确实幼稚了,既如此,江姑娘还是喝茶吧。”
意思就是你爱玩就玩,不爱玩就不伺候了。
所有人在沈知觅眼中皆是分成两类,识趣的和不识趣的。江玉燕敢觊觎琼林,那日在皇宫还意图抢她的白玉杏花簪,沈知觅自然是把她归为了不识趣的那一类。
“我先来!”司徒依撸了撸袖口道,她才不管江玉燕想什么,她和沈知觅的可是时候睡在同一个摇篮里头的情谊。
江玉燕算什么?没有她家觅儿半点聪明劲。
司徒依对着新的玲珑棋局苦思冥想,许久,当大家的目光都顿在她身上的时候,她秀美的脸突然就红了,求助似地看向沈知觅。
沈知觅笑着摇摇头,凑到她耳边轻轻低喃了几句什么。
司徒依的双眸突然一亮,指尖在棋局上轻轻拨动。
倏尔。
玲珑棋局破。
徐清婉和徐清婷见状,犹豫的心顿时就痒痒了起来,再不去理会一旁眼睛快要冒火的江大姐,开始着手尝试玲珑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