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江夜寒和李旭,叶淮安,司徒墨也跟进屋子。
四人本来就是那种艺高权大的,还想看看哪家姑娘这么疯狂,结果江夜寒一眼看见了自家妹妹,顿时止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旭和叶淮安,司徒墨神色各异,上前拍拍江夜寒的肩膀,然后退出了屋子。
他们都还是要娶媳妇的正经人家公子!这种场面,咳咳不宜多看!
“江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在先前江夜寒一声呼喊中,南阳侯一样瞥见那另一名绝美的女子是江府的大姐。
东陵王是独自一人参加宴席的,相比之下江玉燕却是陪同江夜寒一起来的南阳侯府。
眼下出这么大的事,他能找的也只有江夜寒!
江夜寒皱了皱眉。他这个妹妹从被惯坏,荒唐骄纵,可燕儿怎么会跟东陵王
想着,人群被一抹白影拨开。面对这么大的阵势,许千言举止还是从容优雅,他长相极其俊逸潇洒,要不是隔着那层北唐质子的身份,南启中想嫁给他的女子绝对不在少数。
指尖不知从哪拨出两根银针,内力轻轻凝聚,许千言将两根银针飞出。床上的动静霎时停止,凤引和江玉燕双双晕了过去。
“许千言,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江夜寒黑沉着脸道。
许千言微微一笑,温声道,“江三公子医术超绝,更是从华山书院那等地方出来的。他们中了药,你看不出来么?”
中药?人群中顿时响起唏嘘。
江夜寒脸色难看地上前,抬手在床梁顶上猛地划过,内力凝聚成锋利的刀状将床幔切落,缓缓地将床上刺眼的一幕全部遮盖。
毕竟是他江家的人,就算颜面真的扫地也不能自暴自弃。
先去给江玉燕探脉,然后江夜寒顿了顿又去给凤引探脉。他清眸眸底闪了闪,看向那唯一清醒的女子,冷声道,“你给他们下的药?”
“不!”女子泣声着拉过床幔一角紧紧地盖在自己身上。容颜不算绝美,但是雨露初尝,脸上红晕未散,哭起来梨花带雨,那瑟瑟发抖的模样俨然一副受害者的楚楚可怜。
好本事!沈知觅佩服地心里直拍手,她一哭,在场几乎所有男饶眼光几乎都软了!
这哪里是丫鬟,当丫鬟她这是屈才了多少年啊!要是早些年被收进红粉阁,凭她的手段就算当不成头牌,那也绝对能赚个瓢盆满钵!
想着想着,沈知觅瞥向顾安华。
别的男人都在看美人落泪,他就跟个断绝七情六欲的和尚似的在看空气?
这男人对周围的机敏感极强,沈知觅看他,一下子就察觉到,依稀可以看见露在面具外的墨眸眼角轻轻往上挑了挑。
帅吗?
沈知觅再度对他投去一个眼神,一样是挑了挑眉帅。
挑完眉毛,沈知觅就有些忍俊不禁,暗暗笑骂着这男人好歹从前厮杀战场是个赫赫有名的少将军,如今成婚以后倒是愈发像是幼稚鬼了!
“奴婢奴婢是南阳侯府里的丫头绿儿,原先在宴席侍候酒水的。”女子哭喊道,“奴婢看桌席上酒不够,去酒窖搬酒的路上被王爷强行拉来院子,然后王爷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