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不怕刘母,就是看着刘彬媳妇有些可怜,刘母却是胸一挺,“怎么着?心虚了,我告诉了,今天这事,我还就得在这里跟你掰扯清楚。”
看样子,刘母没少跟街坊邻居骂架。
“那您说说,您要掰扯什么?”娄燕妮沉下脸来,准备好好听听刘母要说些什么。
刘母瞪着眼叉着腰,一遍遍地数落,说什么自从刘彬经常往她这里跑后,就变得不爱着家了,跟家里也离了心,现在她弄了中药给她儿媳妇补身子,还被娄燕妮妖言惑众给拦住了。
那意思是,娄燕妮道德败坏,挑拨离间,让娄燕妮给她赔药钱,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以后刘彬媳妇生不出孩子,还得她来负责。
说着说着,还说娄燕妮不甘寂寞才会拢着刘彬,不让刘彬媳妇吃药,也是故意的
“婶,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娄燕妮指了指门框上光荣军属的铁牌牌,这东西自从拿出来,娄燕妮就挂门槛上了,后来来这边上大学,依然带过来钉上。
刘母没念过书,她们那边街道也没有嫁军人的,就算别的地方有,每天忙里忙外地生活,根本没心思注意这些细节,她撑了撑腰,“我跟你说事呢,你瞎扯这些干什么。”
“”街坊邻居们忍不住嗤笑起来,笑刘母无知,至于她改坏娄燕妮名声的那些话,娄燕妮什么样的人,她们可都看在眼里呢,挺和气大方的小媳妇。
“婶,这是军荣军属的牌子,也就是说我的丈夫是军人,您知道军婚是被国家保护的吗?”娄燕妮看着刘母,目光很冷,“就凭您刚刚那一番话,刘彬就得去坐牢。”
说到坐牢,刘母就有些慌了,怎么扯着扯着,就扯到坐牢上头去了?“凭,凭什么!”
“就凭你这个亲娘作证,证实刘彬破坏军婚,他不坐牢谁坐牢。”娄燕妮真的特别烦刘母这样无理也要搅三分的人,还自以为是,倚老卖老。
刘母腿一下子就软了,忙改口,“我什么也没说,我说什么了,我我,我就是来找你说药的事儿的,你到底什么居心!”
因为娄燕妮先前的话,刘彬媳妇脸色有些白,现在就更白了,她现在都后悔死了,要是她老老实实吃药,就没这么多事了,也不用连累得娄燕妮被她婆婆骂。
“婶,那我问你,刘彬跟荷花结婚多久了?”娄燕妮看了眼众人,大家对刘母污蔑她和刘彬的事不信,不过这拦着不让刘彬媳妇吃药的事,大家脸上表情就有些意味不明了。
刘母轻哼一声,“年前领的证办的酒,到现在正好两个月多几天。”
众人一听,都有些傻眼,这才两个来月,就逼着媳妇儿吃中药了?他们大家伙还以为刘彬这媳妇结婚好些年,都没孩子呢,这也太太滑稽了!
娄燕妮笑笑,“婶,两个多月呢,就是荷花嫁过来就怀上了,现在也不一定能看得出来呢,您就这么心急给媳妇拎药,您一家子上下十几口人,以前就全指着刘彬的工资过活,现在他们小两口分出来,谁知道你那是让生孩子的药,还是不让生孩子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