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不渴。”韩父腿脚不方便,上厕所也不方便,所以他一般都憋着,能不喝水就不喝水,有时候渴极了,就抿点水打湿嘴巴就行,不过听话懂事的水他是带着的,不时让他们喝一些。
听话歪着头想了一会,“可是爷爷不喝水,身体会生病的。”
祖孙俩凑到一起说话,亭子里别的人也没细听着,就旁边的陈叔听得一愣,这才想起,从昨天晚上老长回来起,确实没怎么沾过水。
陈叔眼眶立马红了红,赶紧大步回家,给韩父装了一搪瓷杯的水来,“长!”
“爷爷喝。”懂事把韩父喂他的茶杯推开,他已经喝饱了。
韩父叹了口气,接过水来喝了一口,渴是渴,但还是没有喝太多,只是看着又跑去玩的听话懂事,心里暖暖的,杯子推回去,现没人接,一看陈叔正眼眶红红地看他,“行了,小陈,我心里有数,不会渴着自己的。”
陈叔这才把水杯接过,不过隔一阵就端给韩父,韩父只能不时喝一点儿。
把孩子送到大院后,娄燕妮就去学校那边找双胞胎了,比起向来听话的娄竣林,她心里更担心娄燕秋,径直就往电影学院那边去。
娄燕秋在什么系哪个班,娄燕妮都是很清楚的,不过听娄燕秋说,她们经常会有很多课带基本功或者排练,不一定在教室里,娄燕妮只能找人问。
一路打听到地方,余喜龄从后门进去后,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台上朗诵的娄燕秋。
这是个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妹妹,娄燕秋衣着和平时无异,但是她站在舞台上,就好像整个人会光,娄燕妮看着,只觉得哪哪都好,而且越看越觉得骄傲。
等老师点评完后,娄燕秋从台上下来,又有别的同学上去,娄燕妮没让同学传话,就坐在后头听着,等着下课再去找娄燕秋。
结果娄燕秋回座位坐了两分钟,收拾了东西,就悄悄往后头来。
走到最后一排的时候,脚步生生顿住,然后压着狂跳的心坐到娄燕妮身边去,“姐,你怎么来了?!”
娄燕妮以为是她下台时看见了自己,拍了拍她,示意她别做声,娄燕秋点了点头,悄悄地扭头看了眼后门,不敢再出声。
直到下课,姐妹两个才前后脚出了教室,顾南宴本来是来接娄燕秋出去吃饭的,不过等了好久没见到娄燕秋的人,好不容易等到她们下课,才看着她跟着个漂亮女人从教室里出来。
看他的目光,带着哀求?
“你看什么呢?”娄燕妮正跟娄燕秋说着话,一扭头就见娄燕秋看着别处,“我跟你说话,你听了吗?
娄燕秋忙点头,“听了听了,我跟同学打招呼呢,姐,你还没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来的呢?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好和竣林去接你。”
眼睁睁看着娄燕秋就这么走了,顾南宴有些蒙,天知道娄燕秋有多难约出来,为了让娄燕秋请这一顿饭,他可是里里外外做了不少事,就这么被放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