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女人从鼻子里哼一声,气势汹汹的说到:“我又没跟你说话,你搭什么言?吃多了撑的?”
米斐然不生气,盯着她的眼睛,不紧不慢的说到:“你跟谁说话是你的事,我跟谁说话是我的事,我的事关你什么事儿?吃多了撑的?”
林芸见那女人大有跳脚的架势,不知道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她紧张的拉拉米斐然的袖子,意思是不要吵了,就这么算了。
那女人不出林芸所料,她不再和米斐然争论个对错,也不和她拐着弯儿的吵架,而是指着米斐然的鼻子破口大骂。
那女人骂的十分难听,什么妈呀操呀卖呀娼呀的,字字污句句脏。别说被骂的人了,车上其他的乘客都恨不得戳破自己的耳朵。却也没人上前阻止,毕竟一看这女人就是泼妇界的东风不败,一沾染上说不定就会被她“宫”掉了。
林芸的脸红了白白了红,她从未见过这么泼的人,更没被人这样骂过。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米斐然的脸色也不好看,她也没想到那女人忽然就撒起了泼,而且,那些话脏得犹如积聚了几十年屎尿的粪坑,恶臭的扑了她一身。她恶心的不行,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她自知即使再修炼几百年也骂不过这女的,便很有自知之明的不再动口。但她却没有罗超那样的心胸,做不到任由别人骂,还能淡定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