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敏微思：“哦，我知道他，王啸天和我说过，此人，虽然跟着张强，但是，背地里确是王啸天的人，当然，我没有核实这件事的真实性。”

老罗不经意的看了看陆敏，然后缓缓说道：“嗯，他……可以”

“那，麻烦老罗，安排我和王啸天安全的见个面，我让他安排这个中年男人吧。”

时间很快来到三天后，在一座废弃的工厂里，陆敏时不时望望远处，又时不时看看手表，远处人影晃动，这是老罗为了防止有人从远处偷窥，特意在所有有可能偷窥的地方，都安排了人手。

外面传来两声汽车喇叭声，不一会儿，王啸天走了进来，冲着陆敏笑嘻嘻：“哈哈，这不是患难与共的陆敏吗，哦，不是，是我们敬爱的钱总。”

陆敏皱着眉头：“你这明显是来讽刺我的，怎么，不想合作了？

陆敏也是气话，都到这份儿上了，不合作又怎么可能呢？

王啸天收起笑容，突然变得一脸严肃：“我把他带来了。”然后回头喊道：“你进来吧。”

依旧是踱着方步，昂首挺胸，和之前在精神病院一样见到的一样，中年男人一见到陆敏，不由地加快了脚步：“总算可以叫你的真名了。”

陆敏有些尴尬：“这……确实是我的错，或许说，之前的我算是俗人一个，做了件俗事。”

中年男人连忙说道：“不怪你，怪就怪在，你太像他了”，说着，又开始抽泣起来。

陆敏不解，从第一次见面就不解，从他扭曲哭泣的脸上，陆敏始终觉得有些异样，正要开口问，王啸天插了进来：“以后，我们就靠他相互联络了，他表面是张强的人，是张强安插在我身边的人，和你接触，张强不会怀疑，和我接触，张强也不会怀疑。”

“可以这么说嘛？他是双面间谍吗？”陆敏带着疑惑。

王啸天指指那个中年男人，仿佛想好了答案：“可以这么说，也可以不这么说，总之，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望着中年男人的脸，陆敏有些神思恍惚，难道，他和钱卫的关系真不一般吗，是亲人？是相处已久的同事，或许是，知己？父子……？想到这儿，陆敏心中重重一跳。

不不，这不可能，钱卫姓钱，是董事长的儿子，他们很可能是关系很好的上下级，有感情的上下级。

正当思索之时，王啸天有意无意地打破了陆敏的沉思：“陆敏，下一步，你必须对付我，让张强对你放松警惕，我是张强的眼中钉，你对付我，再合理不过了。”

乍醒后的陆敏赞同这一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问题是，该怎么对付你呢？”

王啸天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会从公司账上划走一千万，你就从这里找机会对付我吧。”

“具体的过程，我会通知你，比如，这次划走一千万的漏洞，以及细节，我会告知你，以有助于你更精准的对付王啸天。”此时，已经不再抽泣的中年男人开口说道。

陆敏望了望王啸天，王啸天摊开双手，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