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小孩子哪里会有什么防备,更何况还是那么可怜的小女孩,所以爷才不幸中了招。
后来我们的人问出,对方只是用一个馒头就收买了小女孩,哎,一个馒头啊。
我们家爷的命尊贵无比,竟然还比不上一个馒头?挺悲哀的。”
皇权社会下不正是如此,人民如草芥,还是现代社会好啊。
可惜,她回不去了。
两人不再说话,抓紧时间赶路。
晚上也就只休息了几个时辰,又继续骑上了马背。
到达东海县的时候足足跑死了四匹一等好马。
他们并没有踏入东海县境内,而是来到了距离东海县还有一定距离的深山老林。
此处林木茂盛,枝干遮天蔽日,被树叶铺满的地面,只能稀稀疏疏地透下一点阳光。
追雪解释:“那东海县的县令很是狡猾,并没有在东海县境内算计我们,而是等我们出了他的管辖范围才设计了这么一出。”
云瓷踩在树叶上,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发出声响:“你们爷呢?在什么地方?”
追雪往前面大山的低洼处一指:“就在那个山洞里。”
他走过去,拿开挡在山洞处用来隐蔽的树枝草堆。
云瓷跟着他走进去,第一眼就看见喻时寒在山洞里巨大的石台上。
衣服还是很干净,容貌惹眼,依旧是风华无双,闭着眼看起来很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