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宋景年做起缺德事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他板着脸,将看起来不像三元钱的三元钱放进钱箱,扫了司机一眼,指了指江然,意思已经很明了,他们是两人行。
司机点点头没说什么,车子随后开始发动。
车厢里人还算多,江然挤到宋景年面前,用一种颇不相信的口气问:“你只给了三元钱?”
谁知后者挑眉脸厚回答:“除了你我,谁还知道呢?”
不要脸。
江然始终觉得这样不好,第二天乘车的时候多给了一元才肯安心,算是给宋景年收拾摊子。
教学楼上挂了两道横幅,专门用来激励高三学生,“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就连教室板报上,也是许多国内外激励学习的名句。再加上老师们孜孜不倦的念叨,终于让学生们有了一点点危机感。
没了宋景年的磁场影响,江然上课果然要专心的多,只是身后的林子骞比较麻烦,经常找她借涂改液借圆珠笔的。
身后又被拍了拍,然后传来林子骞的声音,“江然,直尺给我用一下。”
江然做题的思路被打断,心情一点也不好,发着小脾气把直尺拿过去,却瞥到他桌上有一把尺子,“你不是有吗?还找我借什么?”
林子骞嘿嘿道:“我这尺子没你的准。”
江然顿时语塞,眼神无意往后一扫,正看见宋景年对来的眼神,她心里一慌赶紧转回去。
悠悠好像真的没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