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被人轻轻碰了碰,宋景年眼里掠过一瞬心疼,放缓了声音道:“好好做题。”
江然点头,这时邻桌两位女生的窃窃私语传进了她的耳朵。
“你说班长怎么老维护她啊?”
“或许是想多了吧?班长对谁都是冷冰冰的,也没见他对江然笑过。”
“我觉得不一定,人家那妈都是当过小三的,万一女儿学会了勾引男人的精髓呢?”
后者沉默了下:“我觉得不可能吧。”
“哪有那么多不可能?我觉得根本就是!不然班长哪会心甘情愿让她做同桌?”
手中的笔一点点被握紧,江然觉得从头到脚都是虚浮的,她好像在无数的议论声中,带有歧义的看法将她伤的无处遁形。
一滴清泪从眼角流下,滴落在卷子上,开出沉默的花。
宋景年看向隔壁说话的两位女生,忍耐了一分钟,将卷子拿起又重重的拍在桌上,惊的江然一抖。
“既然这么爱说,就上台表演一段相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