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场班级的荣誉，宁远决定先过一遍两人的稿子，确定做到万无一失。

最后一节晚间自习课的时候，宁远特意来到教室交代，“这次辩论大赛的两位同学，今天晚上，你们都把辩文交到我的办公室，我明早上再来看。”

“好的老师。”宋景年应声，随后他扭头问江然：“你的写好了吗？”

江然点头：“早写好了。”

不多不少，写满了两篇A4纸，虽说不一定每一个字都能派的上用场，但多准备一些总归是好的。

宋景年大致过了一遍，觉得没问题后，准备拿到办公室去。办公室空无一人，找到宁远的位置以后，他将辨文压在了一沓试卷下面。

教学楼里的学生都已经走光，喧嚣的校园彻底沉寂下来，江然慢吞吞收拾东西，她总是最后一个人走。

“一起回家吗？”他问。

江然背好书包：“不用了，我坐公交车回去。”

然而宋景年偏偏不依她，长腿一跨，挡在她面前：“很巧，我也要坐公交车。你有零钱吗？”

“有两元。”

两元就够了。

林荫小道上满是月光洒在树叶上落下的阴影，江然仔细跟在宋景年身后，目光一直注视着他的脚后跟。大概是看脚下的影子罢，小小的影子一跳一跳的，活像一个小精灵。

“下午的考试怎么样？有觉得比以前进步吗？”他问。

江然回答：“还行，就是看见几道题挺熟悉的。”

“那几道题是老师讲过的，之前也做过相同类型的题目，有把握正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