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何人,阁下还无权知晓,”白衣女子冷笑一声,“此处乃本姑娘暂居之地,望几位就此离去!”
“丁护卫,无须理会!”还有两日便可离开北秦,南絮不想节外生枝,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虽说那女子表面一副高傲冷清的模样,但是在看向楚墨风时,那眸中的痴迷,真真令人厌烦,“不过是不知所谓的陌生人而已,何必浪费唇舌!”
楚墨风虽没言语,眸中却一片冰冷,对面的女子,穿着打扮,一言一行,皆与南絮有几分相似,过于呆板的动作,明显是在刻意模仿。
既能模仿南絮,却在他们面前故弄玄虚、装腔作势,真真令人厌恶,他朝身旁之人看了一眼,发觉到南絮眼底的厌烦,出声安抚,“既是不相干之人,何必影响心情!”
“楚墨风,我们走吧,”南絮接过话来,楚墨风微微点头,转眼间,两道白色身影已经无影无踪,丁鹏宇亦紧随离开。
他们离开后,白衣女子身后出现一人,不是司马灵儿是谁?她眸光阴狠,望着早已不见人影的虚空,转过身,眼底已是一片温和。
“明月郡主,今日之事有劳了,它日平乐如能得偿所愿,必会重谢!”
“公主无须客气,明月能助公主,乃明月福气,”司马灵儿恭敬的言道,心中却嘲讽对面之人,如此不伦不类的模仿,也想入那人之眼,真真可笑。
不过这一切与自己无关,她只要对付南絮便好,几日前,南絮算计自己所遭遇的一切,绝不能就此揭过!
……
圆法寺后院,司马煌望着不请自来的宇文靳,满含怒意出声道:“大皇子这是把我北秦当做后花园了?”
宇文靳对于司马煌的怒火仿若未见,沏了一杯差放在司马煌面前,再慢条斯理的解释,自己为何没有遵守之前的出兵约定。
“看来,大皇子也不过如此,居然被一名流落民间,初初回宫的皇子弄得焦头烂额,”司马煌听完宇文靳解释,出声嘲讽道。
宇文靳亦不在乎他的嘲讽,他站起身,拉进二人距离,附在司马煌耳边言语一番,从司马煌明显发亮的眸光,便能得知,宇文靳所言定深得司马煌之心。
果真,宇文靳方言毕退开,司马煌已追问出声,“靳表兄所言非虚?”
“煌表弟,虽你我二人各为一国皇子,可别忘了,我母妃姓淳于,是北秦皇后的嫡亲妹妹!就冲这点,你我也该多几分信任才是!”
“不对,几万兵马,如无大绥永安帝首肯,你怎能调出?”
“那自然是要感激平乐,平乐的舅舅可是大绥护国大将军,那大将军唯一不足之处,便是因平乐年幼丧母,太过宠爱平乐,以致平乐能毫无难度,拿到兵符!”
“靳表兄不怕东窗事发?”
“无妨,如能把楚墨风收拾了,父皇不会责罚与我,至于兵符之事,由平乐顶着,又有何惧,只是那南絮必是要交由我处置,到时煌表弟莫要舍不得!”
“这点表兄尽可放心,我是对她有几分慕爱,比起这天下江山,区区一个女人,何足挂齿!
只是,那平乐公主,一心扑在楚墨风身上,如得知你真实意图,保不齐会坏事!”
“放心,她那里早有安排,现在就等煌表弟的决断了!”
司马煌低头沉思一阵,再次抬头,已有决断,“本王便信你一会,届时本王会派十万大军,牵制王忠远的镇北军,楚墨风一行人,便由国师配合你对付!”
“那闵元诚所部?”
“一律除去!据探子回报,闵太后已被楚灵帝囚禁佛堂,萧王府如今自身难保,闵仲谋更是一个出尔反尔的小人!”
“煌表弟果真是做大事之人,闵氏拿长宁公主做筹码,这个算盘打错了!”
“一个楚墨风看不上的废物而已,本以为答应和亲,能得以闵氏一族里应外合,结果,他们自己倒内讧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