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厌扶额:“这就是节会?叫什么节?”
“纸鸢节”公子期对她低头微笑。
公子期话音刚落,人流突然更为密集起来,向西边方向潮涌般挤了过去,若不是公子期将她护在怀里,南宫厌铁定被撞得东倒西歪。
“那里是什么鬼?”南宫厌从公子期怀里伸出脑袋,指着密密麻麻全是人头的方向,好奇问。
不远处搭建了一个奢华与雅致并存的擂台,擂台上空立这四层竹架,每个架子上挂了一只漂亮的纸鸢,随着叠叠清风浮动起来,霎时好看。
擂台下面吹捧呼声不绝于耳,南宫厌大大咧咧的拉着公子期挤了过去凑上前,人群本来就够密集了,南宫厌二人这一挤,立马惹来了一众白眼,纷纷对她怒目而视。
南宫厌撇撇嘴,面露无辜,我就是来凑个热闹,至于都用这个吃人的眼神望着她么?
不过在众人愤怒的目光下,南宫厌到底是坚持不住了,当即选择了灰溜溜的走了算了,本是风雅之事,惹得大家不快,就是罪过了。
心微动,突然感觉腰间一紧,还未来得及呼叫,南宫厌的人已经腾空而上,稳稳当当的落在擂台之上。
一名中年书生模样的人立马上迎了上来,满面笑容:“二位是来报名夺擂的?”
“不,不是”南宫厌慌忙摆手,急于拉着公子期下去。
中年男子见其如此,刚想礼貌的请人下台。
公子期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正有此意,先生何时出题?”
中年男子又是笑意潋滟:“还需半个时辰,公子和姑娘可以坐在候区略等一下!”
随着中年男子的指引,南宫厌望了过去,诺大的擂台一角果然摆放了一排桌椅,轻纱遮阳,茶果小食,一一备全,雅致又贴心。
公子期牵着南宫厌的小手,缓步而去,选择一处坐了下来。
免费的吃食,不糟蹋岂非可惜,南宫厌磕着瓜子之余,眼尖的瞟见碟子下方压着一张写着正楷小字的纸张。
但见上面写着纸鸢争夺大赛的规则:
本次打擂,共计四题。
全部做到,以上挂着的四个纸鸢任选一个,依次以答题的分数高低为规则,优先挑选权也取决于此。
至于下面还有一些小字,无非是这四个纸鸢出自哪位名人之手,南宫厌没有兴趣去看,她嗨得爽点,就是想瞧瞧这古人能出个什么题材来考核众人。
正百无聊赖的耗时间等开擂的时候,南宫厌被一声撒娇声惊掉了下巴:“星墨哥哥,星墨哥哥,我就要嘛!你去帮我赢回来!我就要那只红鲤鱼。”
上官星墨就这么的被阙玉蛮推推搡搡的强行上了台,中年男子一番招呼下,南宫厌巴巴的看着他们来到了面前。
以为双方会相互打个寒蝉的招呼,结果上官星墨是目不斜视远远落座在最边角的一个桌前,阙玉蛮也自是跟着他鄙夷的瞪了一眼南宫厌,依偎在上官星墨身侧坐下。
还没有适应这尴尬的气氛,南宫厌又眼看着一身粉衣如桃的隆千凌,在冷之期的陪伴下走了进来。
目光交汇,隆千凌冲公子期微微一笑就近落座,公子期点头颔首,算是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