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慕向来稳重，挑了挑眉，淡淡的开口。

顾卿心安静的听着几人的交流，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几人才结束了饭局。

……

而距离两人不远的黎城。

阴冷的地下室内，时不时还能听见楼上传来的觥筹交错的欢声笑语。

双腿被砍去，浑身透脓的女人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海藻般的长发缠绕在脸上，原本就白皙的肌肤此刻更像是一张白纸，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白的透光。

半合着眼睛，奄奄一息，像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玩偶一般。

“滴答……”

一滴水从地下室的缝里掉下，带着些腐物的咸湿，坠到司凝干涸的嘴角。

“咳……”

长睫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司凝眼神空洞的转动着眼珠，看不出喜悲。

三天前，她还是一个高高在上被旁人羡慕的千金小姐，转眼间，却沦落成这样一副凄惨的样子。

“咔哒。”

一声细微的开门声传来，伴随着一阵轻快的笑声，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停在了她的面前，缓缓碾压在她白皙如玉的肩背。

“司凝，看看你，多悲惨啊哈哈哈。”

“我早说过，我司念早晚有一天要把你狠狠踩在脚下，司家有一个小姐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