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秀雅。”她小声回答道。
“秀秀雅”纵是脸皮厚如鞋拔子的袁弘信,首次听到自己心仪不已的姑娘含羞带怯说出自己的名字时,此时此刻也忍不住陷入爱情的长河里,果然爱情使人盲目,但是也使人快乐
他总算是明白了以往那些酸臭书生吟的那些酸臭诗句,为何句句离不开自己心爱的姑娘了,现在他遇到了他的真命天女,打脸它也许会迟到,但是它永远不会缺席,真香
刘氏跟袁弘信讲述了他们相遇的过程,但说到他们相遇之后就停下了,这不上不下的可把袁弘信的心勾的痒痒的,“这就完了?”袁弘信问道。
刘氏好笑地望着他,“你还想怎样?接下来就是你看上了我,我娘又看上了你这个女婿,再加上我们在山洞里过了一夜,你可不就想顺水推舟、自然而然地娶了我嘛,还要说得多明白”
听到他们的爱情故事还算挺顺遂的,他不禁深呼了一口气,“那这辈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我都迫不及待了,我也想顺水推舟、自然而然”袁弘信越说声音越发深沉,那深邃迷离的眼神恨不得把刘氏吸进去,永远都不要放出来
“什么什么嫁给你啊。”听到他说的浑话,刘氏耳根子都熟透了,她假装听不懂,低下头来重新把绣画拿到手里继续绣了起来,但是事不随人愿,刚下了一针,绣画就被袁弘信给抽走了。
袁弘信坐过来,慢慢把脸埋到她肩膀上蹭了蹭,“我说,你再嫁给我一次,你对我也太不公平了,上辈子你都可以自然而然,这辈子也为我自然而然一次吧。”袁弘信说完抬起头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颇有一种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跟你死磕到底的底气。
刘氏不想理他,孩子都这么大了,让她再嫁一遍,这这让她情何以堪啊。
见她态度不端正,但也无辙,不想把人逼得太紧,“哼,那我就再多给你几次机会考虑考虑,下次可一定要答应我哦。”袁弘信气得咬了一下她的肩膀。
疼啊,“嘶你是属狗的吗,咬人这么疼。”刘氏推开他的大脑袋,揉了揉被他咬疼了的地方。瞪了他一眼。
“我不是属狗的”袁弘信被推开了也不气馁,再次拱上去,俩人大眼瞪小眼,嘴巴咧得极大,“我是属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