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你们太不够意思了,去那么好玩的地方居然都不带我。”
云溪正想着的入神,就听见傅君焯碎碎念的声音传来。
“你怎么不找云开抱怨去,反而找到我了啊?”其实云溪也不是没想着带他,可几个男孩都没提,她也不好意思提啊,再说那也不是叶家的地盘,她说了也不算啊!
“云开在做功课呢,说耽误两三天了,没空搭理我!”傅君焯哀怨道。“还不是不想听我说话,非要装着写功课,我才不信他那么用功呢!”
“对了云溪,我有没有给你说我家先生的儿子来了?”还没等云溪想好安慰他的词,他自己就满血复活了,“给你说啊,我这师兄长的那叫一个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比柳先生不知道强多少倍呢!”
这倒是个新消息,云溪忙道:“没有说过,啥时候来的,多高个子?多大年龄?”
“就重阳节的前两天吧,”傅君焯道:“个子和我师傅差不多吧,年龄十五了,怎么云溪,你问那么详细干什么?”
“详细吗?不就问了身高年龄?”云溪笑道。“我都没问籍贯和娶没娶亲,也没问为什么来这?而且是你自己提起的好不好?”
“好像是哦,”傅君焯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笑,“柳宜大哥还没有娶亲呢,据说是他祖母打发他出来找先生回去的。”
“那你的先生岂不是要走了?”云溪问。
“不会走的,先生学识不错,我爹不舍得放人,已经和先生商量好了,帮先生把家人接过来,也就涿州,没多远,而且先生家也就剩下老妻和老母亲了,两个闺女都已经嫁人了,也没别的牵挂。”
“背井离乡的,老人家愿意吗?”云溪表示怀疑,老人不都讲究落叶归根吗?
“那有啥不愿意哩,先生读书都把家读穷了,他又不会做生意,又不能当官,能来我家当供奉,难道不是好事吗?”傅君焯不以为然地道。“而且他在我家这么长时间,平平安安的,啥事没有,他才不想走呢。”
云溪想起来那位柳先生的倒霉经历,竟也觉得傅君焯的话很有道理,“那他儿子呢?有没有继承他的衰神体质?”
“没有,现在已经是秀才了,去年才考的。”傅君焯道,“就是因为这他祖母才让他出门呢,原本一直圈在家里读书的。先生不走,也是想着让他去县城跟着周越先生读书呢。”
秀才,十五,没娶亲,长的高又帅,听着很不错的样子。云溪低声朝傅君焯道:“啥时候让我见识见识,看配得上我大姐不?”
“云锦姐啊,我看行,我娘都可惜我两个姐姐定亲早了呢!”傅君焯兴奋道,“那我介绍她两认识认识。”
“不行,我先看过了才行。”云溪道,自家姐姐又聪明又漂亮,怎么能随随便便就介绍给别人呢?自然是要先考察考察了,不过要怎么考察还需要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