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您为何在此?”
他目光挪向水中的静静流淌的花灯,“闲得无聊,出来吹吹晚风。正好瞧见下游的花灯,上来看看夕嫔是个怎样的人?”
艾里夕自嘲一声,“怎样的人都好,总不是一个好人,否则怎会吸口气都会碍着别人的眼。”
她话里的意思就是,自己什么也没做,都是错的。
她总不能说自己招人嫉妒吧。
“同样是被狗咬一口,有人是被真狗咬,有人则是被玩具狗。”
艾里夕皱皱眉,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还没问,楚御清又说到,“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谁被真狗咬了,就把狗摆在谁的面前,就算是狗不咬人了,被咬的人还是疼。”
他轻轻的抿嘴一笑,看着渐行渐远的花灯,“西泽,有些困了,回去吧。”
看着走远的楚御清,艾里夕对晚荷说到,“二皇子都在说什么啊?”
晚荷摇摇头,“二皇子平日都是阴郁的模样,许是说的话我们都理解不了吧。”
旁边的海棠笑笑,“他说的是现在得意的人。”
艾里夕抬头,和晚荷对望了望,又一同看向海棠。
她懂了,之前晚荷也说了,背后指使的人是魏如雪。
但是真相都已经随死人去了,哪里还会有人信她,毕竟她没被咬,魏如雪才是满身是脓包。
她还能说什么,如若是想要拉她下台,也只能感叹魏如雪对自己下手真狠。
管她呢,位分对她来说只是一个称呼。
“人间不如意,花灯有情谊,别人看人是闹景,我见花灯是花影。”
别人看别人的热闹,她放她的花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