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唐莲也很疑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能肯定,我确实不曾见过他。”
唐然心中一动,问:“会不会是小猴子的爹?”
唐莲:
唐子煜:
有关于这种可能,他们还是猜测了一下,但很快唐莲就摇头。
“虽然我不知那人长什么样,但他与小猴子不像,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而且他这年岁总而言之,绝不会是他。”尽管对那人一点头绪都没有,但唐莲总觉得,那人应该是成熟的,并非十多岁的少年。
兄妹二人盯着无泪的脸看了又看,不得不承认确实不像,所以这种猜测并不成立。
“或许他见过那个人?”唐然不死心道。
“或许有可能,但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唐莲定定地看着唐然说道。
唐然:
乍没关系了?你孩子的爹啊!可阿莲姐明显不高兴,她还是不要再提了。
唐子煜若有所思,认为唐然的猜测并无可能,或许是唐莲被掠走时,让无泪无意中看了一眼呢?不过这只是猜测,事实如何确是不知。
阿莲不愿意提,定然是心里还难受着。
那以后就尽量少提,平日里多注意一些,一旦看到长得跟小猴子相似的人,先打一顿再说。
兄妹三人又再对望一眼,趁着天魔宫人千呼万呼他们无泪小主子,拖上板车悄悄离开。
等无泪晕乎劲过去,回过神来的时候,兄妹三人早就不知跑到哪去了。
“该死的,一群饭桶,那么多人盯着,竟然还让他们都跑了,脑袋都被驴踢傻了不成。”无泪大发雷霆,没能把那头驴砍死,是他毕生的污点。
被一头驴欺负了,好耻辱,好生气!
一群天魔宫人低头脑袋,跟只鹌鹑似的。
虽说他们都想反驳一下,被驴踢了,踢得满头是包的是无泪小主,可暂时还没这个胆子。
无泪割了手下袍子来擦脸,一群人的袍子都被割了个遍,擦了半天才停下来。
脸都被擦红了,还觉得好恶心。
不小心摸到脑袋上的包,疼得他眼睛都红了,脸色变得又阴沉又黑,仿佛能滴下墨汁来。
将手上的布块扔到地上,恶狠狠地踩上好几脚。
“该死的胖子,别让老子再遇到你。”两次遇到都没好事,简直就是扫把星一个。
阿啾!
在红薯地里割薯藤的唐然打了个喷嚏,站直身揉着鼻子,对唐子煜道:“哥,你说他们走了没有?”
唐子煜蹙眉想了下,说道:“应该走了吧,丢了那么大的脸,不回去收拾一下,难不成还待在那里等我们?”
唐然摸了下脖子,说道:“我总感觉这脖子凉飕飕的,会不会被记仇了,下次找我们算账啊?”
“算账是肯定的,不过你这脖子子松开手,让我看看。”唐子煜拍了拍唐然的手,示意她拿开。
待唐然把手拿开,唐子煜就注意到,唐然脖子上有一道划痕。
“伤口看着不深,只是伤了一点点皮,连血都没留不过你这脖子上的毛被刮了挺大一片,看着挺白的。”
唐子煜笑道:“说不准是这块毛少了,所以你才感觉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