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会将纸举了起来,指着其中画像问:“看着眼熟吗?”
魔主朝画像看了一眼,顿时视线就凝固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朝书房走进去。
过了片刻才出来,交给唐然一幅画。
唐然将画摊开来看了看,又与自己画的对比了一下,顿时目露凶光:“这画的是谁?”
魔主也好奇,不答反问:“你这画的又是谁?”
无泪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没忍住开口:“死胖子,你怎么知道魔主小时候长这样的?画得跟魔主小时候一模一样。”
唐然瞥眼:“你怎么知道一模一样?”
无泪指着画:“这不明摆着的吗?这幅画是前魔主画的,是魔主小时候的画像,才刚满六个月。”
魔主瞪了他一眼:“多嘴。”
无泪立马闭上嘴,反正他要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
唐然盯着这两幅画看了又看,又盯着魔主的脸看,两眼冒着凶光。
看得魔主面无表情,内心却慌得一批。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慌,反正就是慌了,心头有种不妙的强烈预感。
“你中蛊了,知道吗?”唐然忽地收起满目凶光,换作幸灾乐祸的阴森森的笑,“蛊中的奇葩之一,它会渐渐融入你的丹田之中,成为你丹田的一部份,一旦其主人召唤,它就会脱离你的身体,带着你的丹田离开,让你瞬间成为一个废人。”
咳咳,这个谎扯得不容易啊。
不过真没白废她的心机,果然魔主一听,再也无法淡定,面色大变,极为难看。
“你说什么?”无泪都尖叫了。
“我说这蛊已经差不多融合成功了,只需再一点点时间,你家魔主就要凉凉。”唐然唇角弯了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不是会祛蛊吗?快点出手。”无泪顿时急了,两眼这得通红。
唐然张口便道:“想得”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盯着魔主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刺破手指,朝魔主丹田弹了一滴血进去。
“他这蛊没那么好破,我只能先给他稳住,回头还得好生琢磨一下才行。”唐然说完,一把将两幅画收起,揣自己怀里头,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无泪追了几步,又跑了回去。
“魔主,不想你竟是中了蛊。”无泪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魔主心里头琢磨着,却不是这个,而是唐然手中的画,那幅唐然亲手画的。
尽管画功一点都不好,但画像还是很生动。
最重要的是,太眼熟了。
那种眼熟,并非是那画看着就如自己六月大时画像的盗版般的熟悉,反正那种冥冥之中的熟悉感,难以形容,总觉得在哪见过似的。
“魔主,这要怎么办才好啊。”无泪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刚才唐然的样子,看得他各种不放心,眼皮一个劲地跳着。
魔主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
刚才他走神,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不过好像他唠叨了许久。
“怎么就中蛊了呢?究竟会是谁给你下蛊。我记得死胖子说过,不经驯养炼化的叫寄生兽,经过驯养炼化的才叫蛊。死胖子明显说的是蛊,也就是说有人朝你下毒手”无泪不知魔主刚没在听,嘴里头依旧不停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