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阮往沙发下滑了一段,懒洋洋地有些睁不开眼。而温墨白看她胸口漾出的雪白春色,眸光一沉。他喉结滚动,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温墨白起身,走出屋内,去车上拿出自己的西装外套。
“老板,向小姐呢?”扬助理以为要走了,蹭地下车,准备为两人开车门。
温墨白:“还在里面。”
步子顿住,温墨白回头,“给秦叔打个电话,准备一下女生的洗漱用品。”
扬助理立刻会意,“明白明白。”老板这是要带向小姐回家的意思啊!
啧啧——
俊男美女,**。
恍惚间扬助理又想起向阮手腕上的红痕,城里人就是玩的刺激。
向阮在沙发上倚着,睡相虽称不上不雅,但也算不得丑,毕竟长得好看,睡颜还是安静艳丽的。
“哎哟——”灯光太黑,徐夫人跳舞时,不知怎地,被谁伸出的脚绊倒了。
而有人在听见徐夫人的惊呼后,立刻开了大灯,全场骤亮。
徐夫人不雅地趴在地上,脸颊朝地的。
也不知道那烤瓷牙会不会砸坏。
等她起身时,门牙上两颗烤瓷牙脱落,直直砸在地上。
全场一片寂静,而罪魁祸首向阮才悠悠转醒。睁开时,她还下意识地伸手遮了遮灯光。
徐夫人觉得自己脸都丢到老家了。
烤瓷牙两颗好几万,这也就算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跌倒,这面子以后往哪搁。
这还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事。
徐老爷赶紧搀着夫人,看着仍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向阮,问了句:“怎么回事?”
徐夫人捂着嘴,不清楚地支吾道:“呜呜呜,老公,她绊我。”
向阮瞬间精神了,哦,原来这事跟她有关。
“姑娘,还请你跟我夫人道个歉。”徐老爷总不能任由自己夫人在宴会上被别人欺负了去,可向阮却流里流气地都没起身。
好像她是个长辈,徐家两口子才是晚辈。
“不是我干的,道什么歉?”向阮神色淡淡,看不出波澜。
徐夫人指着她的鼻子,不满骂着:“这里就坐了你一个人,不是你是谁?”刚刚灯光骤亮时,这块沙发附近,只有向阮一人。
“所以呢?那就是我了?”向阮挑眉。
这女人的思维也太简单了。
向阮心里嗤笑。
徐夫人喝了酒,这时候正上头,丢了这么大一个人,还在小丫头片子这里吃亏,她恨的牙痒痒,可惜连牙都掉了。不能磨着门牙恶狠狠地说话了!
更气了。
“呵呵,不要以为你攀上了温墨白的高枝,你不就是温墨白包养的女大学生吗?还真给自己面子了?绊倒了我就这个态度?”
徐老爷在身后拽了拽徐夫人的手臂,徐夫人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股脑挣脱了徐老爷,冲到向阮面前,指着她面门,“以为自己长得有几分姿色是吧?不过就是个贪财的贱人。”
向阮眸色渐冷。
这个蠢女人在骂谁还没搞清楚吧。
不远处的程妩看着这出戏,脸上表情与吃瓜群众无异,皆是茫然加紧张,内心却忍不住的得意,她轻晃脚腕,脚链上的铃铛发出轻轻悦耳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