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的手一抖,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又重新握了上去。
他贴着她的背,嗓音还带着些沙哑,“不再睡会儿?”
睡,这还怎么睡的着?
白玉扒拉着被子就坐了起来。
就一张被子,被卷了大半过去,林钦由着她,光滑的胸膛袒露,只留着一角薄被遮着,他不见窘迫,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在她面前展露身体。
白玉的目光顺着被子往下滑,了不得,那上面的抓痕都是她干的?
她这么厉害的么?
林钦也低头看了一眼,“公主昨晚很热情。”
轰的一下,白玉的脸红通通的烧了起来。
她努力的控制住表情,“那毒实在是厉害,本宫平日里可不是这样的,这一点驸马应该是知道的。”
白玉眨着眼,与林钦对视,眼里的期盼一目了然,林钦顺着她的意思点头,“公主端庄优雅,臣自然是知道的。”
还算驸马会说话,白玉可算被夸的舒坦了。
屋里的景象实在不宜让人看到,地上到处都是乱扔的衣裳。
白玉也没唤人进来伺候,好在还有个驸马能被她支使。
外边的阳光把室内照的十分明亮。
毕竟不同与夜晚的氛围,白玉总觉得怪怪的。
接过林钦给她找出来的衣服,白玉穿上中衣,思虑良久才开口对他说:“昨晚的事,驸马就当从未发生过吧。”
话音一落,林钦就直直的看向了她。
活像看那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负心汉。
灼灼的目光都要把她戳个洞了,她又不是木头人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可她只能故作镇定的假装没有觉察。
白玉的心里很乱,昨晚的事情颠覆了她的认知,她得好好缓缓。
过了一会儿,林钦笑了一下。
“好啊。”
白玉欣喜的抬头,赞赏的看着他,“驸马果然善解人意。”
林钦给白玉系上衣带,淡淡说道:“臣更善解人衣。”
“……”白玉笑了笑,“驸马真是会说笑。”
林钦看了她一眼,“有没有说笑公主试试就知道了。”
她并不想知道。
白玉微笑着推开他的手,“那你我还像以往那般相处就好了,驸马不用服侍我穿衣服了。”
她体恤驸马,不好一再使唤他。
林钦很好说话,“一切听公主的意思。”
没等白玉点头,一只修长的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她愣愣的,看到他凑了上来,含住了她的唇。
松开时,还发出“啾”的一声轻响。
林钦十分自然的用拇指扫过她的唇瓣,为她拭去上面的水光,既而收回手,没事人一样继续给她穿衣服。
这这这,说好的不一样。
白玉十分怀疑驸马在把她的话当耳旁风。
自从经历过那晚的事,白玉深深地觉得自己的知识可能存在漏洞。
可这种私密之事她又能去问谁呢?
驸马应该知道,但白玉对他避之不及,又怎么可能去请教他?
求人不如求己。
白玉也有自己的法子。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有什么东西是书里没有的呢?
白玉招了招手,对朝露吩咐了几句。
“公公公主,其实……”朝露脸色爆红,支支吾吾的,“不用去买的。”
“不用去买?”
“您出嫁的嫁妆里就有的。”朝露低着头,说话跟蚊子哼哼似的。
“那快拿出来呀。”白玉兴奋的说道。
“奴婢这就去找。”
朝露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不一会儿就抱着一个小匣子回来了。
“公主,都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