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官韵过来喊我,叫我准备好拿着绢画去仪式准备开拍了。
“一会儿最好一次性过,不然被NG了就穿着这身来来回回折腾惨。”官韵特别提醒道。
我点头提示已收到已明白,这么热的天真的,让我穿这身衣服真的是要命。我还是尽量一次性过,免得后面这部分临时群演也跟着遭殃。
我背后有八个仕女,分为两排,穿着同样是绢画那女子类似的服饰,只是采用的是麻布的布料做的仕女的衣衫。手上这副绢画材质特别,因为材质我从来没见过,不知道是哪种布,但又十分厚重。
从这幅绢画的质量来说,这一定是当时十分不菲的材质。那么被作画的这位女子一定非贵即富。想到这里,我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捧着这幅绢画,毕竟要真有点儿什么意外。
为了让我们走的很有感觉,导演组特别放了一点大气的古典音乐,让我们融入其中,将仪式带入历史。
小碎步的走法,我没有吊儿郎当,非常严肃庄重的面对,然后一步步走向前去。越是接近太阳神鸟的展示台我越期待,因为穿这么厚真的好热,我想赶紧完成仪式,好把这身衣服脱了。
绢画放在太阳神鸟的展示台,上面有一张道家的符咒,我轻轻将绢画放在符咒的上方。然后虔诚的礼拜,三跪九叩的仪式,像极了宫廷剧那些演员们。
忽然,展示台光芒汇聚,金色的炫光,又像极了炎热的火球。我距离展示台一米多,热得不行。胸口忽然有些炙热,像吃了很烫的东西,直戳的心口。我故作镇定,因为如果这片子拍成了废片,那就要重头再来。
不行,太热了,我真的要被烫死了。不行,呼吸都是热的了。这怎么跟在蒸桑拿呢?太热了!
“洁怡,坚持住。”
又是那个男人的声音,这次我真的不是幻听。我刚想问身边的扮仕女的女孩,发现身边忽然之间空无一人。
整个东馆只有我一个人在,那些人呐?
“洁怡。”
又是那个声音!
我有些害怕,只听到这声音怪瘆人的。
“你,你哪位?”
我跃跃欲试的问,也在东张西望查探声音的来源,眉头和眼睛都挤在一起了,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被弄死了。
“哼……”又是那一声温柔的鼻哼笑声,依然温柔,依然撩人。
“喂,有没有人啊?”我继续喊着。
我心里开始慌乱了,倘若我见着人我可能还没这么紧张,可这也太邪乎了。鬼大爷都没有一个,又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若不是这声音温柔还特别撩人,听着根本不是要害我的样子,恐怕我都要吓得四肢无力了。
“你想见我?”
这次声音是从背后发来的,我头皮有点发麻,万一他真是万年老妖怪,我不是要被吓死。
我闭着眼,捂着脸,急的直接蹲在地上。
“你别吓我,我胆儿小,你是人是鬼是妖?我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没有害你,你别捉弄我,我经不住吓的。”我不敢看,真的不敢看。
这要睁眼看了,我估计我会当场小命呜呼的。电视剧里这种场景,十之**就是老年人,老妖精,面部狰狞,想象都可怕。
“你怕我?”
声音越来越近,我真的腿软了。我急哭了,语无伦次。
“你别靠近我,我害怕。你到底是谁,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神精啊,我为什么要跟老蓝去见什么官韵,什么乱七八糟的事,现在小命难保啊!
“不用怕。”
这男人声音没有再近,似乎是我刚才让他别靠近才没再近。说不怕,不怕才怪呢!
“大神,我是不是触犯了您的清净,我真不是故意的,您放过我吧!”
大爷,大神,祖宗,我可不是在演情景剧啊!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我分出一只手掐了一下耳朵,卧槽,好痛啊!我真没做梦啊!这啥情况啊?那些人究竟去哪儿了?
“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能不怕吗?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你不会伤害我干嘛把其他人弄走了?你……”我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测:“你该不会把他们都杀了吧?天啦!”
忽然间,我头皮发麻,心都藏到了嗓子眼儿了。
“唉……”
…………
“闵洁怡!你醒醒!喂!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