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晚忽略掉他的不友好,扯出一抹可爱的笑:“哥哥,我给你做了吃的。”
“哦。”靳习言从门缝里伸出一只手。
向晚晚有些没反应过啦。
靳习言不耐烦道:“不是说送上门?”
“……”
这人昨天没暴露有她的把柄的时候还是敞开门穿着性感的迎接她的,眼下她的把柄暴露了,穿的严严实实的就不说了,还真想要她□□。
然而自己有求于人,还不能将这尊大佛给得罪了。
向晚晚忍住想要往那手拍上去的冲动,指着吧台上的东西微笑道:“哥哥,我还做了蛋挞在烤箱里没熟,你出来吃吧,一会儿熟了我给你拿。”
“今天这么好?”靳习言看了眼吧台上形色俱全的食物,语气里带着丝防备:“是有什么事?”
那模样让向晚晚一下子就想到了古代闺楼里的黄花大闺女防备的看坏人足不出户的模样。
“怎么会,我就是想给哥哥做点好吃的,哥哥读书都瘦了。”向晚晚忍住笑意拉住他的衣袖将他往外面拖。
“最好是没事。”靳习言怀疑的看了她一眼后虽不太情愿,却还是踏出了房间。
看见他喝的差不多了,神情也还算愉悦,向晚晚从吧台下面拿出自己的数学作业。
靳习言喝水的动作一顿,淡淡道:“那天太晚。”
向晚晚心里一喜,以为他吃好了在兴头上,此刻要说些什么类似于那天太晚没有好好给她讲作业。
她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靳习言又道:“才给你讲答案。”
向晚晚点头:“嗯嗯。”
靳习言:“作业要自己做。”
向晚晚:“嗯嗯。”
一阵沉默,靳习言说完那句话后就心无旁贷的继续吃东西,向晚晚盯着他,半响也没等到那句‘不会的话我来教你做。’
眼看着男人又吃完了一块蛋挞,向晚晚假装苦着一张小脸提醒道:“可是哥哥,我不会做呀。”
靳习言看了她一眼理所当然道:“不会就学。”
言语间压根就没有一丝一毫要教她的意思。
果然是将这人想得太上道了。
向晚晚颇有一种东西喂狗了的错觉。
“哥哥,你那么厉害。”向晚晚崇拜的看着他,试图引导:“要不你教我吧。”
“不要。”
男人拒绝得没有一丝犹豫。
有的全是铁石心肠。
向晚晚捉着他的衣袖晃了晃:“我都给你做吃的了,你作业都不给我讲。”
“高二数学考30分,你让我从哪里讲,小学?”靳习言蹙眉道:“我拒绝。”
那话完全不留情面,向晚晚不羁的因子蹭蹭往头上冒,却还是按耐住:“你就不考虑一下吗?”
“不。”靳习言说着,伸手将最后一块西瓜球吃掉,然后拿了几块蛋挞就回卧室了。
看着他油盐不进过河拆桥的模样,向晚晚气笑了:“哥哥,我这数学不管你愿不愿意,反正你是教定了。”
“除非猪会上树。”
向晚晚幽幽道:“哥哥,猪在外力作用下还是能上树的。”
男人冷哼一声,砰地关上了门。
目标倒是树立了,向晚晚却有些无奈,应该怎样让靳习言‘心甘情愿’的给她补课。
不想,这个机会很快便来了。
纠缠了靳习言几天,皆以失败告终,好不容易等到了周末,鉴于‘好男怕缠女’的真理向晚晚原本准备缠着靳习言讲作业的,一大早就起来堵在了吧台那里,企图和他来个偶遇。
却不想由于起得太早,她打个盹儿的时间,半梦半醒间就看到了男人离开的背影。
向晚晚反应过来追到楼下的时候都已经看不到靳习言的影了。
见她呆呆的站在大厅,康芳佩递了一杯牛奶给她:“晚晚,周末还起这么早呀?”
“嗯,想出来锻炼一下的。”向晚晚接过牛奶,状似无意道:“我刚刚好像看见习言哥哥了,哥哥好累呀,周末起这么早是要上学吗?”
康芳佩笑道:“他累什么呀,一周就没几节课,估计是去接梦琪了,她每周都要来靳园。”
“梦琪?”这名字一听就是女孩子的。
可却是往常为人冷漠的靳习言还要亲自去接的人。
向晚晚的心紧了紧,脑袋一瞬间空落落的。
“嗯,梦琪是习言亲哥哥的女儿,那孩子每次来都必须要看到习言去接,不然又哭又闹的。”
“是习言哥哥的小侄女呀。”向晚晚心底鬼使神差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