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权次辅不认识我了?”钦差大臣章何走了过去,瞥了一眼权冕道。
“章何竟然是你?”权冕当即认出了这个死对头道。
“有人要入阁,希望权大人能让路?”章何走到权冕耳边小声的说道。
“你...就算要入阁,也不至于致老夫于死地吧。”权冕当场看向章何质问道。
“不是我要你死,是皇帝陛下让我亲办你的案子,我也不能不从啊!”章何当即笑道。
随后章何便从权冕身边走过,坐在了官差临时加上的一旁凳子上。听到皇帝亲自下令办他,权冕仔细一想必然是昔日与东林党在朝堂串通一气,对皇帝实行各种道德绑架,而因此导致皇帝想借此事报复自己。
“彭!”杨虎一声惊堂木拍道。接着说道:“传证人上来。”
那蒙脸的男子噗通一声跪在权冕的旁边,完全不敢看他的眼睛说:“我要告发权冕的倒卖鸦片,并且还有让我去春满楼来用鸦片诱骗桃木晓。”
杨虎一脸正气的问道:“那你可有证据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那蒙面男子说道:“小的是权府的人。有时候帮助权冕来管送来鸦片的账单和管理藏匿鸦片的地点。那些账单就是在权冕书房的柜子里面,这就是证据。大人你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去搜查。小人说的话句句都是真的,请大人明察。”
这是,站在旁边的桃木晓走到公堂前,跪在了门面男子的旁边,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权冕。
然后回答说道:“大人,草民就是桃木晓,我可以证明那日就是权冕用鸦片企图要控制我,幸亏万幸,才逃过一劫。”
杨虎用手一敲横木说:“权冕你可认罪,要是你还是不肯说出实话的话,就别怪本知府不念旧情。”
权冕仔细一想这些并不能判自己死罪,索性便坦率的承认了,给皇帝个台阶下,到时候丢个官还可以养个老。
权冕当即双手作辑道:“这些确实都是我干的,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开始干着这些事,不过,当年和我一起开始倒卖鸦片的还有南京兵部尚书宫顺年,是他要和我一起去干这些事。想当初都是他怂恿我的,我可是为他在卖命的,他才是背后主使,我只不过是个胁从罢了。”
韩栋心想,要是能够逼出宫顺年的话,不就能够有机会就王萧兄了吗?
不久之后,杨知府就派人将宫顺年给带到了公堂上。
宫顺年看着杨虎笑到说:“杨老弟,这次是什么风让你要把我给抓到你这里来。我只不过是一节区区废臣,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情呢?”
杨虎摸了摸胡子,笑到:“我当然是没有什么事情啊。只不过昨天晚上的时候,权冕权大人就是老老实实的说了你是怎么样来窝藏倒卖鸦片的,他说这一切都是你怂恿他干的啊,最主要的是他说他有你私通闯贼的证据。”
宫顺年瞬间像老了十几岁,立即没有了刚刚进来的潇洒模样,连忙上前走到了杨虎的身旁,侧在耳边小声的说道:“那是他诬陷我的,我只贩了鸦片,没有私通闯贼啊!只要杨大人您能放过我,我定会好好感谢您的。”
杨虎看着宫顺年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东西,虽然自己是一个贪财之人,可是眼下这人证物证如此确凿,再加上莫名其妙从京师来了个传达皇帝旨意的钦差专门监督自己办理此案,自己也不得已,只能就事论事了。
杨虎于是便说道:“本知府可是铁面无私的好官,这种话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作用,来人呐,压下去,当宫顺年和权冕拖出去斩首。”
“什么?你好大胆子!我敢问你,我犯了何等罪行,你竟要斩我首级?”权冕一听完全和自己预想的事态不一样,于是连忙上前质问道。
“你不是都承认了吗?你承认你私通闯贼,贩卖鸦片,还用鸦片诱骗桃木晓,夺了人家的身子。”杨虎一本正经的诉说着权冕的罪行道。
“贩卖鸦片算什么罪?大明朝哪条法令禁止贩卖鸦片了?至于我夺了她的身子,又不是夺了你妈的身子,关你屁事,即使此事犯法,也罪不至死啊,就是剥夺个官职罢了。”权冕当即痛骂道。
“可你私通闯贼啊!”杨虎当庭呵斥道。
“我私通你妈个大头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权冕连忙痛声骂道。
“刚刚本钦差可听清楚了,你承认了所有的罪行都是干的。”章何抓住权冕上次说的话道。
“我那是承认...”
“彭!”杨虎眼见权冕要申辩,当即惊堂木一拍,怒斥道:“休要狡辩,来人啊赶快让权冕和宫顺年画押。”
“启禀大人,我可没有私通闯贼啊!”两名官差立马上前宫顺年给拖了下去,宫顺年当即喊冤道。
“卧槽!你XXX”权冕在一旁叫骂道。
随即两人被官差强行按了手印给拖了出去,不到一会过后,两颗人头被装在盒子里面,由一名官差拿了进来。
“章大人您看我这事办的如何?”走到章何面前,笑着说道。
“做的好!皇帝陛下会记得应天府有个杨虎忠心耿耿!”章何当即拍了拍杨虎的肩膀表扬了他道。
韩栋见状连忙上前,拉住了杨虎道:“既然已经发现这两人是作恶多端的,能不能再请知府查一下王萧被人污蔑贩卖私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