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修士看见这一幕很是不耻,甚至有些怀疑到底是谁被打倒在地生死不知?
老僧面带微笑平静说道:“徒儿并没有做错,是那位施主错了,他的狂妄自大坐与井观天注定了会遭遇此等灾祸,就算今日不是你伤了他,明日也会有别人伤他,而他现在也并未死,所以对他来说这反而是一种幸事,如果还能够从中参悟一二,你甚至算得上他的恩人,他应该感谢你呢。”
听着老僧的话语,人群整齐划一的挑着眉,很是无语,这尼玛竟然还变成恩人了?
看来姜还是老的辣,比起老僧年轻僧人真的有些善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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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面色如常,并没有对发生的事感到吃惊,不论是刚才的战斗,还是那些话。
禅宗修士本来就是这样。
那位老僧说的那句话也的确有道理,禅宗炼体独步天下,如果对方真的能从战斗中感悟一二,那位年轻僧人的确算作他的恩人。
只是这样的恩情谁心里好受?
一旁的凤九年抬起头皱着小眉毛露出一些不解的情绪,说道:“为什么会这样?”
金蝉知道小姑娘会好奇的只能是那位年轻僧人的肉体,直接说道:“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肉身推土机,只是因为那些修士的剑不快,当然如果非要让我承认有,除了禅宗以外我想不到还有别的人选。”
凤九年歪着小脑袋继续说道:“为什么我不知道这样的事?”
金蝉看着她可爱的模样,说道:“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凤九年想起了这句话对方曾经在藏剑山也说过,她生起一些不快的情绪,继续说道:“那凭什么你知道?”
这句话的潜在意思便是,你的修行岁月还不如我,你凭什么比我知道得多?
金蝉没有回答,因为这会涉及自己的身份,他也不愿意对小姑娘撒谎,便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凤九年睁大双眼,有些不懂,片刻后明白了,有些吃惊说道:“你还真是禅宗的弟子啊,你个奸细,我要告诉仪礼剑首。”
金蝉苦笑一声,有些无语,小姑娘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他当然不相信对方真的会去打小报告,因为她很美,也很可爱,这样的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所以他想说的是,小姑娘你怎么能开这样的玩笑,你还是外门弟子眼中冷若冰霜的凤九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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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殿里,那位美艳不可方物的河图公主仍然看得无趣,她看了一旁的常在一眼,板着脸有些美。
常在自然知道她为什么为露出这样的情绪,低着头说道:“神机营里对那位禅宗小僧的情报收集的不是很准确,这也在于他在修行生涯里几乎没有动过手。”
“禅宗之人向来平淡不争,对世间大多事物也是不悲不喜,所以想要引他们出手这很麻烦,排名有些偏差也是可以理解的。”
河图公主冷着眼说道:“如果是排名前十的修士有些偏差我还能够理解,毕竟对于那些自诩为天才的修士来说,总会留些压箱底的手段。”
“神机营里想要逼迫对方露出这样的手段也很麻烦,但那小僧只是一个毫无经验的傻货,连这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