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寒离开了公寓，他在吴丹丹的卧室内找到一个病历本和一本写真集，还有一张手写的单子。

病历本上显示，吴丹丹在上月二十三号做过牙齿矫和清洗。很奇怪的是以前吴丹丹都是在市中心医院的王越然那里做手术，而这次却换成了怡康口腔诊所。

没道理啊，病人一般都会选择自己习惯的靠得住的医生，吴丹丹在王越然那已经做了两次手术，第三次的时候为什么突然换了医院。

后面的写真袋子上标注的是“艺缘影楼”，拍摄时间为上个月二十五号。

写真的照片全部为头部，还有几张是嘴部的特写。照片中的吴丹丹笑容极其甜美，角度和光线都恰到好处，竟然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向往。

如此说来，吴丹丹的死亡时间可以进一步的缩小了。

不知道这组照片拍摄的意义在哪，但是此时的林雨看到它们却觉得背后渗出一股凉风。

因为照片中展示的部位，刚好是吴丹丹被切割的部位。

而手写的单子上则是四排密密麻麻的英文。每组英文好像单词一样，但是只有两到三个字母，后面还跟着阿拉伯数字。有的“单词”上还有特殊标注，有的被碳素笔涂掉。

林羽寒不知道这张单子代表什么，可是总感觉有些奇怪，所以也装进了兜里。

清晨的阳光温润着大地，林羽寒拖着疲惫的身躯，在附近找了个路边早餐摊买了些早点。

他一边吃着饭一边向老板打听，有没有见过吴丹丹这个人，但是没有什么收获。

看来现在的学生起床都比较晚，睡醒以后早餐摊早就撤了。

倒是旁边一个药店的小护士喝着豆浆凑上来，看着照片中的女人兴奋的说道：“我认识她！”

“你怎么认识的？”

“她经常来我们店里买药啊！”

“买什么药？她有病？”这话说出来，好像是在骂人。

“病倒是没有，但是她经常来我们这买毓婷（BY药），有的时候连吃一个周，我就劝她，小姑娘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但是她不听。有时候还买Durex，一次买好几盒。”

看着林羽寒越来越大的瞳孔，小护士好像说错了什么似的深吸一口气，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你不会是他的男朋友吧？”

“怎么可能……”林羽寒摇了摇头，“我要是她男朋友的话，怎么可能需要这么多？”

说完这句话，又总觉得不对味，好像是在骂自己。

小护士满脸鄙夷的看着林羽寒，说道：“也是啊，我看着你也不像。可惜了你一副英俊帅气的皮囊了，男人如果不行，再帅也没有用啊。这俗话说的果然没错，越帅的男人越不行。”

“咳咳咳……”林羽寒疯狂的咳嗽了起来。

“我更正你一下，首先，我可以、我很行。其次，行也不至于一天好几盒吧，那明显不是一个人干的事好吗？”

“说起来，好像也有这么个道理啊……”小护士若有所思，看着林羽寒的脸又露出了喜色，“帅哥，要不要加个微信啊！以后来药店买套套我给你打折！买十盒打八折。”

“加微信可以，买东西就算了。你以为我是吹气球的吗？”林羽寒掏出了手机，“药店……那个，我去的确实比较少……”

“那你就还是不行！”小护士扫过名片，又鄙夷的看了林羽寒一眼。

“我行！”林羽寒无奈的怒吼。

“那你就是个渣男！”

“……”

这他吗还真难回答啊！

到底是不行还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