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忍住了,朱由检道:“是啊,皇兄登基的时候我还小,全靠皇兄的爱护,希望皇兄处理国事是不要太过劳累,要注意休息,休息保重身体,尤其是木匠活也应该做的太多,多了会伤身体的,皇兄千万要注意啊。”
“这满朝文武就没有一个让朕舒心的!朕也很累啊!我记得锦衣卫里有一个武艺高强的百户叫谭丰,我让田尔耕把人调给你。”
“嗯,我一定不会辜负皇兄的期盼,一定勤奋练武。”
“那就好啊,不想现在的朝堂,朝堂上上下下都在瞒着朕,欺朕年幼啊!哼!!”
朱由检尴尬道:“皇兄乃天下至尊,是亿万万百姓的君父,怎会有人敢期瞒皇兄!若真有人胆敢如此,定是奇欺君罔上之辈!当严惩!”
朱由校长叹一声:“哎,由检啊,你还小啊,还不懂这些,懂得时候,你就发现无能为力啊!”
朱由检也只能笑了笑,看来天启皇帝对这朝堂状况看的很透彻啊,脑海中根据后世的知识和前身的记忆在仔细分析着:
天启皇帝即位之初,由于东林党官员在移宫案所起的关键作用,积极维护皇权,保护朱由校顺利登基,给少年皇帝留下了好印象。
朱由校继位后,便在泰昌帝大肆提拔东林党人的基础上,更加重用东林党,以至于朝堂上重要职位都被东林党所占据,叶向高等一大批东林元老回到朝堂担任要职,内阁、都察院和六部均被其把持。
或许是东林党过于骄傲自满,自身的本来面目暴露的是在太快,朱由校很快就看清了他们的真面目,或许存在一些真名士,但大部分都是鸡鸣狗盗之辈。
朱由校着实是难以忍受,但朝堂之人大都是东林党,逼不得已之下,便开始大规模使用阉人来夺权,放出了魏忠贤。
魏忠贤着实是有一手,没用几年,便将东林党打的是落花流水。杨涟、左光斗、魏大中等“东林六君子”先后处死,到天启六年十月份,朝中东林势力基本为之一空。
此时的朝堂阉党势力基本已经将东林党压的抬不起头了,但双方党争仍然相当激烈。对于整个大明天下的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严重的影响了辽东的战斗,沈阳、辽阳都丢了,客观上也为建奴的壮大创造了条件。
看朱由检不说话,朱由校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丧气话了,咱们还是聊聊其他的吧,昨日有人给我汇报说,你想多读一些书,我给你找个教书师傅怎么样?”
朱由检心中一跳,找些人学一些东西还是很有必要的,能学一点基础知识就行,朱由检道:“好啊,我也想学一些儒家学说。”
“好啊,天启二年恩科有几名进士相当不错,我想找两名,一名年纪大些,一名年纪轻些,结合起来挺好。由检觉得怎么样啊?”
“谨遵皇兄安排。”
“哈哈,好啊,这两个人可都是一甲进士,都是朝廷的宝贝,他们只能隔几天去信王府一次,这两个人啊一个是张天麟,今年刚好四十,正式年富力强,有抱负的时候,现任精膳司员外郎。另一位呢,就很年轻了,今年才26岁,有冲劲,能文能武,叫卢象升。怎样啊”
朱由检心中一惊,张天麟自己没听说过,这卢象升可是鼎鼎大名啊,能挽天倾的人啊,这人用好了就是天降猛男啊!
连忙压下心中的震荡道:“谢皇兄的辛苦安排,臣弟定会对二位贤臣保持尊敬,多学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