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后的结果都不是很好，起码姜商就遇见好几拨女侠，看不惯某些恶霸的做法，只是为了心中那廉价的侠义就敢一怒拔剑。

到最后反而被人绑了个五花大绑差点被玷污了身子，最后自然是世子殿下看不过眼暗地里施加了援手让这些可能一辈子都闯不出名堂的女侠不用去面对现实里最残酷的一面。

但结果似乎并没有起到吃一堑长一智的效果。

做事依然雷厉风行依然没有自知之明，就算明知是飞蛾扑火，却总是义无反关扑进去。

为此韩兑就偷偷笑话过。

“爷，那些个娘子你也都看不上又何苦一次次地帮助她们，江湖的规矩本来就是弱肉强食，这下这么大又能帮得了几个？”

姜商大多的时候只是笑而不语，但每一次有遇上的时候总是会多留一个心眼。

偶尔也会唏嘘。

“兑啊，你江湖上的人是傻子多还是聪明人多呢？”

“应该是聪明人多一点吧？”

“我觉得是聪明人做傻事的人更多一些。”

“爷，你好像太深奥了一些。”

姜商笑得更加灿烂。

“江湖是个梦，是一个让人遍体鳞伤还不忘一直追求的梦，这些人只不过是为了追梦罢了，如果人人都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打不过就不打了，那么这个梦也就碎了，江湖对于她们来无非还是以往的生活。”

“爷，兑有些听不懂。”

“人啊，就是因为不甘于平凡才会做梦，追求梦想很辛苦，可这苦又苦得过平淡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或许才是这些人觉得最痛苦的事情。”

“死在追梦的路上，才算是幸福。”

“生活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

“这才是江湖，最纯粹的江湖。”

韩兑依然听不懂爷的意思，只是觉得，好像得很有道理。

还是老杨头醉醺醺了了一句点睛之笔。

“未曾清贫难为人，不经打击老真！”

那一，世子殿下醉了。

醉在了最纯粹的江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