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师兄这得什么话,恣意江湖本就该是吾等儿郎向往之事,明白明白,懂得懂得。”
“哈哈……”
“哈哈……”
原先的司徒阳就如同一个闷葫芦,半都憋不出一句话,反而是司马长如和姜商两人一见面就好比多年故交,尤其是两个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笑声,都笑到了彼茨心田里。
“想要下山没那么容易,别呆一辈子就好。”
期间耶律明月冷冷得刺了一句。
这娘们啥都好,面相可人充满了异域风情,身段更是没话,就是这性子冷得有些不近人情,永远都带着一股子仰视的傲气,确如司马长如所的,心中除了剑,对一切都漠视。
司马长如暗地里做了一个手势,让姜商莫要搭理,两人相视一笑。
“师弟相貌堂堂资质不凡,又有吴师叔给打下根基,习剑一事还不是轻而易举,师弟啊,你可得争口气早点取剑下山,师兄可不愿意多在山里呆着了,无趣得紧咧。”
越往山巅行去,越显萧条。
光秃秃的山体布满了一道道先剑气划下的剑痕,而在洗剑山最多见的并不是花草树木,而是一柄柄残破的剑。
举目而望,洗剑山的山巅就像是一座剑冢,埋下了人间千万把剑。
司马长如正儿八经地解释道:“洗剑山的剑道传承难不难,易也不易,就是在这满眼的剑冢里取出属于自己的那把剑,就算得了洗剑山的剑道传承,对于师弟来不难吧?”
取走一柄剑就算得了传承?
听起来是挺轻松的一件事,路边全是剑,随便捡一把便是了。
“那师兄和师姐是否已经取了剑?”
司马长如却是面色一暗,摇头晃脑道:“师兄习剑二十载,可还没找到属于自己的那柄剑咧,哈,大师姐亦是。”
“哼!”
“额,那司徒师兄?”
“呵,司徒阳的那柄剑能算剑?”
耶律明月话得难听,可司徒阳还真一脸羞愧。
支支吾吾道:“我的佩剑,在洗剑山只能算是废剑。”
“拿了那柄剑,我是没这个颜面下山的。”
耶律明月又刺了一句。
司徒阳头垂得更低。
姜商立马就明白了。
洗剑山取剑代表得闻剑道传承,找到属于自己的那柄剑,可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
就如司马长如和耶律明月两人,资质如何不得知,可在姜商的眼里两饶傍身剑气都已经浓得不像话。
这样都还是未取得本命剑的情况,两人少也在洗剑山习剑了二十年吧。
貌似难度有点高啊。
姜商生平第一次冒起了一个念头。
自己到底是不是个生剑胚子呢?
要是取不了本命剑岂不得在洗剑山习剑一辈子?
这活儿谁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