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错了!”易听举着东西在我眼前阻挡着我的视线。
“核桃?”我看着一串核桃手链松开了他。
“是啊……”易听趁苏牧注意力分散的时候挪开了扼着他脖子的手。
“这么快?”我带上手串瞧着很满意。
“能不快吗,醉红宴宴姐。”易听重重地咬着“宴姐”两个字。
“易二公子,承让了。”我也重重地咬着“易二公子”。
“你俩够了。幼不幼稚。”苏牧理了理风情万种的长发。
“那你呢?”我看着她。“在这干嘛?”
“我......”她支支吾吾。
“唉,被赶出来还不走。”易听欠欠地靠着墙。
“谁被赶出来了?”
“难道是我?”
“你都进不去!”
“我怎么进不去了?”易听像一阵风一样从我旁边窜过。
“我一脚踏进去!”他抬起脚重重地踩在房间里。
“我一脚踏出来!”他抬起脚重重的踩回来。
“我一脚踏进去!我一脚踏出来!我一脚踏进去!我一脚踏出来!我一脚.......”他嚣张地在门框边缘来回蹦哒。
“你有病吧!”苏牧忍无可忍。
“你有病!”
“你有药?”
“你无药可救!”
......
我大概能想象他们打起来的原因了。
“够了。”我出声阻止了易听临近疯癫的行为,以及苏牧和他弱智的battle。
“我的地板要被你踏穿了!”我看着他挑衅到停不下来的不可理喻的行为着实忍不住尖声阻止。
随着我的嘶喊易听停止了他无聊的举动,苏牧也闭上了嘴。
我喊红了脸一下子说不出话。
“啪啪啪。”我拍了拍手。“小九。”
“宴姐。”白久从墙壁隐现。
“赶他们......走。”我筋疲力竭地说了最后一个字。
“冒犯了。”白久二话不说拎起毫无缚鸡之力的两人,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头晕目眩,有些站不稳,扶着门框双脚发软。
“宴姐。”白久及时抱住了我。
“没事。”我摆了摆手,再次失去了意识。
......
......
......
“宴了了。”清冷好听的声音。
“医生。”我微微睁开眼睛。
“宴了了,你病刚刚好了点就在脑袋上戴这么重的头饰,你不头晕谁头晕?”易貊平日冷淡的语调里有着不可多见的波动。
我闭上了眼睛不想说话。
医生没有再说话,默默地塞了个热水袋进来,然后捻了捻被角,低声吩咐了小紫几句便走了。
我握着热水袋,心里暖暖的,我的手一直都是冰凉的,尽管现在是太阳高照暖意融融的春天。
我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喂喂喂。”苏牧惊恐地看着迅速靠近的小九。
“不至于不至于。”苏牧被小九拉到了门口。
“抱歉,苏小姐。”小九淡然地向她点头然后关上了门。
“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宴了了!开门!宴了了!”苏牧不依不饶地在外叫着。
没一会就没了声,大概是走了。
终于清静了。
我看着白久问道:“窑矢呢?”
“小姐,您找他?”
“叫他过来。”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白久很快消失又出现,身边多了个窑矢。
我看了眼白久,她点了点头消失了。
“窑矢。”
“宴姐,您有什么吩咐。”窑矢公式化地开口。
“别生气了,窑窑。”我撒娇地哄着这小鬼。
“宴姐,您有什么吩咐。”窑矢仍旧是那句不带感情的公式语。
“我错了,我不该凶你。”我认真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