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云臻惊呆了,睁大了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纥于邪先是惊讶了一下,遂眉眼勾人,送上门来的美味,他不好好享用,岂不是辜负了?
“妖精,惯会勾引我,都变成伤员了,还不老实。”
间隙,纥于邪带着磁性魅人邪性的话语,撞入梁云臻的心底,她的脸瞬间红如熟透了虾子,刚想狡辩,却又被第二波攻势,堵住了嘴巴。
这个夜晚,注定是个不眠夜,而另一边,河边,封煜目眦欲裂的扣着女人的脖子,狠厉的目光,锁在女人的脸上。
“是你干的。”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他调取监控,梁依依的身影曾在宴会上消失,而后她穿着的橙色裙子,在盲区监控里,闪过一次,他放慢了几十倍,才看清,梁依依怕被指认,还又换了身衣服,回到了宴会,让人怀疑不到她身上。
但是她却不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她的橙色衣服,上面留有主人的气味,警犬一闻,就闻得到,他给梁依依留有最后一丝颜面,才把人揪到了公园湖畔,跟她对峙。
“是我!怎样!封哥哥,有种你就掐死我,哈哈!”
梁依依大笑着,无所畏惧的承认了,她做过的事,既然封煜知道了,她确实怎么狡辩都没有用。
“为什么?她只是个孩子!”
封煜不可置信,梁依依竟然这么狠心,对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下手。
“你错了,封哥哥,她是梁云臻的孩子,她就该死,和她妈妈一样,夺了别人的东西,就该死,都该死。”
梁依依脸上的表情癫狂,眼底的执念,深到恐怖。
“疯子,你简直无药可救,既然你那么喜欢背后下死手,来,叫你感受一下,溺水的滋味!”
说着,封煜拎小鸡子一样把梁依依拎到水边,把她的脑袋往水里按,梁依依大叫着挣扎,鼻腔里涌进了大股的水,呛的咳嗽,封煜还是一下一下的往水里按,没有停手的样子,他的手背上,多出了几道鲜红的指甲痕,是梁依依挠的,但是他没有一丝松手的样子。
梁云臻的孩子,差点就没了,就因为这个恶毒的女人,这个女人差点害死了她的孩子,这个狠毒的女人,四年来,梁云臻走后的四年,他一直品味孤独,等着梁云臻回来,他后来调查过,梁云臻被人下药,送到一个四五十岁的大老粗床上,阴差阳错才没有被那个人玷污,而是被一个背景强大的男人,解救了。
而宁宁那个孩子就是证明,还有宁宁叫爸比的那个人,一看就身份不凡,虽不是亲父女,但是他对宁宁的担心程度,丝毫不亚于亲生父亲,想来梁云臻再婚,嫁给了那个外国男人,她很幸福,这就够了。
他不想亲眼看到这份幸福,被这个偏执的疯女人给毁了,四年了,这个女人变着法的对他纠缠不休,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用过,没有得逞,她不知道从何得知宁宁在宴会,还恰巧让她碰上了,她把那么小的孩子给推进了三米的泳池,三米啊。
正常成年人,还会发生溺水的危险呢,何况是一个连他膝盖都不到的奶娃娃。
他吓得魂都没了,一想到梁云臻失魂落魄,痛哭流涕的模样,他的心就抽疼,他拼了命的给孩子做抢救,不能,不能让梁云臻失去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