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挽筝,你胡袄!”
沈挽宁听到了沈挽筝的言语,简直气急,也顾不上了许多,当下她决不能将事情引到自己的身上:“你不要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早膳时故意做了金屋软糕,还知道大姐姐喜欢陈皮,这才做了,让大姐姐的下人发现,你怎么见事情败露,还冤枉在我身上了呢?”
着,她竟然有些委屈了起来,就连眼睑也有些许泛红之意:“三妹妹,刚刚你要被母亲惩治,可是我在帮你好话啊,你如今怎么能恩将仇报啊!”
“恩将仇报?”
沈挽筝仿佛面带真,不知任何内情的一般,看着沈挽宁,道:“恩将仇报的可不是我啊,二姐姐!”
她暗地里勾唇一笑,然而这样的笑意,看的沈挽宁脊背瞬间一阵寒意冒出
沈挽筝笃定,这样的冷意,除了沈挽宁,在场的任何人都不会有一丝的察觉,转而,她再次看向了蒋欣芸,道:“母亲,不传唤当日在厨房的侍女也可,女儿倒是有个主意,若是母亲定要知道这始作俑者是谁,只需将二姐姐的侍女唤来,便可以知晓其内情了。”
显然是意有所指的模样,在场的人又不愚蠢,怎么会不知道,沈挽筝的话中就已经言明帘时在场的除了她与沈挽柔的侍女,就只剩下了沈挽宁的侍女。
晨起时,府中的厨房是最为忙乱的,不但要负责府中各位主子的早膳,还要为府中下人准备,所以没有顾及到也是可能的,可主子们的侍女却是不同。
她们所取的东西,基本都在一起,什么人究竟取了什么,只需看一眼,便知道了,更何况,早上还闹出了那般大的动静,当时在场的,怎么可能就只有沈挽柔和沈挽筝的婢女呢?
刚刚沈挽筝的话,只不过是想给沈挽宁一个警告,丝毫没有想要将这件事供出的意思,只是没想到,沈挽宁自己出卖了自己,这就怨不得她了。
蒋欣芸抚了抚心下的气闷,看着沈挽宁,她不知这其中的事情沈挽宁究竟知道多少,但她可以肯定,既然沈挽筝敢将沈挽宁搬出来,那这件事就与其脱不了干系。
但,要是当着沈挽筝的面去将此事揭开,怕是日后在府中沈挽宁的颜面有损,再者,若是几人同时出行,沈挽筝那不管不鼓性子将此事对外人起,那就是给当今明齐的丞相府多增添了一桩丑闻。
她身为丞相府的当家夫人,决不允许这样颜面扫地的事情发生。
她闭了闭双眸,缓出了一口憋闷已久的气息,对着沈挽筝,道:“这样吧,今日筝儿去了三皇子府,也是累了,柔儿的事情我会命人在去查查,你先回去吧,我也乏了。”
着,在清锁的搀扶下,就要起身朝着内屋走去,丝毫没有留给沈挽筝任何一丝想要争辩的机会
可刚刚走了几步,她便停下了步子,微微的转身,对着沈挽宁道:“宁儿,你来侍奉为母休息,剩下的人桂妈妈,都让她们退下吧。”
话音落下后,沈挽筝冰冷的看着屋中的几人,所有的魑魅魍魉在这一刻尽显在了她的面前
蒋欣芸是已经确定了这件事于沈挽宁有关,想保着沈挽宁的颜面,毕竟,不能因为这件事损了她的声誉,日后不好为丞相府所用。
当沈挽筝看向沈挽宁的时候,发现其正怒狠狠的瞪着自己,那样子就像是要吃饶猛兽看待自己的猎物一般,着实让沈挽筝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