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沈挽筝听的清明,想来这两位姐姐定是在学堂内品学兼优,博得了夫子的好感,所以才会在那份规谏上,只言其好,不言其他。
而那位五皇子傅屹珏呢,皇子的身份自然是夫子不敢写规谏的绊脚石,其次,倒是这位皇子确是是有真才实学,不然每日回宫时,陛下问起课业,这五皇子也不会那般的轻松应对,来赢得陛下的好福
思及此,夫子在正位处言教,沈挽筝倒是私下里与身旁的袁欣荷窃窃私语了起来:“欣荷,我有事请你帮忙,不知道,你肯不肯帮我一次?”
“你什么呢?”袁欣荷显然极为不满沈挽筝如茨言语,在看着夫子并没有注意到她们这个方向后,她白了一眼沈挽筝,压低了声音,道:“你哪次有事我没帮你,就打上次宫宴的事,不也是我替你解决的嘛!”
沈挽筝不好意思的报以一笑,随即在袁欣荷耳旁低语了几句:“今日散学后,我有些私事要办,但又不能坐自己府上马车,能不能坐你的马车,然后让你的侍女去告诉我的车夫,就今日晚上我要同你一起回府用膳,然后晚些回丞相府?”
袁欣荷起初有些不解,但看着沈挽筝有些坚毅的模样,她便依着自己对沈挽筝的了解,确定了沈挽筝今晚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才会如此,当即她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便点零头:“放心吧,交给我,一会散课,我就让人去回禀了你丞相府的车夫”
沈挽筝见袁欣荷答应,便也点零头
半晌,她们虽然面上听着夫子的授课,可在袁欣荷的心中还是有些疑惑,她不知道沈挽筝究竟要做些什么,甚至对她想要做什么并不关心,毕竟个人定有个人不想外传的事情但,反而是她是担忧沈挽筝晚上一个女子独自外出办事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
她想了想后,趁着夫子不注意的时候,再次低声的对着沈挽筝,道:“筝筝,你要出城吗?若是出城你可要在宵禁之前回来,不然宵禁了,你就要在城外过夜了”
着,她就摇了摇头:“不行,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可着,她又有些为难的模样:“可是今日我外祖来,不然我一定陪你去”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一样,道:“不然这样吧,我将我的侍卫拍给你,好歹路上有个照应,有袁家的护卫在,至少能保证你的安危不是?”
沈挽筝想笑,却在此刻迎上了夫子带着警告之意的眼神,当即她就拿起了书,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快速的对着袁欣荷摇了摇头,道:“不行,你放心我身旁的人都是会些功夫的,我不会怎么样,你放心吧。”
完,她在夫子刚要出言呵斥的时候,便将手中的书放了下来,将她本来就交好的面容露了出来。
夫子见其如此,很是无奈,继续着口中的之乎者也
一日的时光过得总是飞快,等到学堂内的众人都收拾好东西,准备散学的时候,西垂的日光,已经洒在了学堂内的地面上
沈挽筝此时跟着袁欣荷来到了学堂的门前处,听着袁欣荷吩咐人通禀丞相府的车夫,着今日晚膳要去袁大将军府上用,让丞相府的车夫不必等着了,晚些时候,自有大将军府的马车将其送回。
转身,袁欣荷就拉着沈挽筝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见着白日里雪砚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放在了袁欣荷的马车上,她很是不解的将东西递到了沈挽筝的面前:“你这究竟是要做什么去啊,还要换装,难不成是瞧上了谁家的俊俏少年郎,想要一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