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跪在秦廷章身旁的沈挽筝仿佛是听到了秦廷章低语一般的声音:“这样的手段也实在太过于狠毒了,一府上下几百条人命,就这么死在了阴谋之下。”
沈挽筝心中感叹与秦廷章秦大饶缜密心思,更是佩服其的反应能力,她看向了明齐的皇帝的位置,很是探寻的眼神,瞧着对方正把玩着手中的那枚龟钮印鉴,仿佛若有所思的模样。
“真假龟钮印鉴,有意思,果真有意思的紧啊!”
皇帝的幽深的在御书房的大殿中响起,带着耐人寻味之意,他看了看站在下首,颔额而立的李公公
伴君已久的李公公当即便明白了陛下的意思,他上前一步,道:“陛下,若是奴才没有记错,唐氏与沈丞相联姻,是在十七年之前,也就是,这玉损坏,应是十七年之前,唐氏的那一位还没有嫁给沈丞相的时候而靖远王灭门当日,始于十三年前的立夏之日,这封通敌信的落款,确是十三年前的春日,这样一来,只需秦大人来鉴别通敌信上的落款印鉴与靖远王真正的龟钮印鉴,便可真相大白。”
“好!”
皇帝抬手,将龟钮印鉴和通敌信,再次交到了秦廷章的手中:“你好生看看,这中间究竟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秦廷章不敢耽搁,在应了陛下的吩咐后,便仔仔细细的再次查看了起来。
沈安远对秦廷章此饶本事心知肚明,他确定,只要秦廷章出这玉质的疑点,皇帝必然确信,到时候,陛下也必会认为这靖远王府一案有所缺失,若倒时真的要彻查,想必又会在京北城中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相较于沈安远的不安,沈挽筝倒是气定神闲,不慌不乱,她正襟危跪在帘场,微微扬起下颚,很是不服输的模样,极为自信,敢为,更很是倨傲的模样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面上的神情,心中加以权衡。
可就在殿中的众人都有着各自的心思时,秦廷章的声音忽然而起,道:“回陛下,经臣的辨认,这通敌信上的印鉴,与龟钮印的玉质绝不相同,就是与沈三姐的那枚靖远王的替代之印也不相同,绝不输于同一玉质。”
“再营”就在众人都以为这场佐鉴已经到此结束的时候,秦廷章将手中的信笺和印鉴都呈禀到了陛下的面前,道:“陛下,沈三姐所出的两枚印鉴,都是出自同一笔法,虽有些细微的差池,但也不难辩出,应是龟钮印的承袭之笔,而那一枚通敌信上的印鉴,与之相差不止毫厘,还请陛下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