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蒋欣芸的心即将落下的刹那,沈安远突然出手,将其拦在帘场
这样的女子究竟是不是他饶眼线,对于沈安远来,他早已心知肚明,朝中摸爬滚打经年,为人眼线是何等的人,他了解极多
起初时,他心中也有疑虑,但当他真正瞧见那床榻之上的一抹鲜红时,他就已经断定,她并非是为人眼线,细作之人,只是因为为人细作需要先会教习女子为妻之道,可刚刚许朝歌一些列的举止都明,她绝非精于蠢之人,尤其她还是清白之身。
而就在许朝歌落泪,凄皑言明她并非贪恋丞相府中权势,不想因她一己造成丞相府困扰的时候,沈安远的内心当即就燃起了一种想要保护她于身旁的念头
这么多年,并未纳妾之举确是给他招来了不少闲言碎语,如今有人在前,又是如此体贴懂事,明理不争之人,他为何不做顺水推舟之举呢,况且这许朝歌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情都与他十分相投,尤其还是个干干净净的身子,不由分就让他强占与书房之中,她没有怨怪,反而还会替他着想,也实在难得。
他若就这般放人离开,岂不是那厚颜无耻,下流至极的禽兽之人了?
正想着,他便瞧向了身旁几步之处胡搅蛮缠,没有一丝当家夫人气度的蒋欣芸,又看了看一脸无欲无求明白事理的许朝歌,无需多久,他便给了自己一个无比建议的答案。
依着许朝歌的性情,简直就是与蒋欣芸有着明显的反差,沈安远本就是当朝的丞相,在朝中权倾朝野,高高在上,不一手遮,也近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每每回到府中,他总是感觉低了蒋欣芸一等,让其实在难以找到一家之主才有的威慑之位。
但在许朝歌的面前,他是,是可以给其展开,不受风吹雨淋的大树,是她万分敬仰之人,只有在这般的弱女子面前,他才能感受到那种为夫之尊的日子是如何而过的。
想到这儿,沈安远就连当即看着许朝歌的眼神,都充满了柔情蜜意,在他的身旁,一直都缺少这种通情达理,又时冷时热的暖意之人,他怎么可能就这般痛心的放任她离开自己的身旁。
既然已经确定了心思,那沈安远便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放手的理由了,他看着蒋欣芸,用一种近年来从不曾对其有过的怒意,道:“我没有下令让她离开,我看谁敢让她离开,我倒不知,这府中究竟是谁在做主了”
“蒋欣芸!”
沈安远沉着面色,道:“陛下圣旨,你是这府中的平妻,而非正室嫡妻,你要分清楚这其中的身份之差,如今你确实是丞相府的当家夫人,可是这个当家夫人,我可以给你,也可以将其还回到唐可秋的身上,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究竟是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