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是看着什么出了神,但是瞧着她眼神所看的方向看去,那里除了是百花令的擂台便是惠南王世子和三皇子殿下的位置,便再无其他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她凑近了沈挽筝,低声开口,道:“喂,筝妹妹,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难道你在京北城中没有见过这位三皇子吗?还是说这次不是第一次见,之前有过几面之缘”
说着好似认定了自己的心思一般,浅笑着道:“也难怪,这三皇子殿下的容貌,实在是俊俏的很,不似寻常书生般文秀之气,也没有武将般的粗狂大气,反而是有一种清风拂面,彬彬有礼的感觉,怪不得会引得筝妹妹这般的倾慕。”
“灵姐姐,你莫要这般的说!”沈挽筝收回了刚刚那般阴冷的神情,侧目看着身旁的沈若灵,一副很是严谨的模样道:“他皇子,我只是臣女,此话若传到了陛下耳中,会怀疑沈氏一族暗地勾结皇子,定会引来猜忌,到时候沈氏一族危已!”
听着沈挽筝的话,沈若灵也意识到了刚刚自己的失言,确实,沈氏一族现在已经权倾朝野,就算她是闺阁之女,不懂朝堂之事,也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若是因此引来了陛下的猜忌,别说沈丞相的大房,就连她们也会受到株连,到时候就算是拜口也难辞其咎。
“是我多言了,还请筝妹妹不要怪罪!”
沈挽筝没有再看向沈若灵,只是眼神冷冷的扫过了三皇子傅屹宸身旁,看向了那个模样上文质彬彬,实则确是内心无比阴暗、龌龊的惠南王世子的身上。
他与傅屹宸的勾结,可谓是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而其中不一样的,怕就只有傅屹宸并无他的那般特殊恶好了吧。
惠南王世子,是惠南王和王妃唯一的儿子,生性极度残暴,如今正是双十之龄,可是死在他手中的良家女子,已经不计其数。
惠南王和王妃因为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起初,对其所做的事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到了最后,眼见事情竟到了一种不可收拾的地步,他们索性,就以钱财买卖人命,用去安抚那些被惠南王世子折磨致死的女子家人。
时间久了,他们便也不在乎了,觉得只要是能用银钱解决的事情,便都已经不是事情了,加上这些年惠南王世子也收敛了不少,没有之前那般几乎一月一条人命的出现,所以现下,她们对于这个儿子,也是松散了许多
更是在其弱冠之龄当年,为其迎娶一房正妃,乃是当朝正六品翰林院侍读之女,郑氏
可谁也没有想到,在大婚的第二日,惠南王突然上表陛下,说是世子的正妃忽然抱病不起,经过大夫诊断,以处于昏迷当中,但惠南王府秉着以礼为先,以规为圆的道理,仍旧将世子妃养于府中,好生伺候。
这件事,得到了陛下不小的称赞,更是前前后后派了无数太医为惠南王世子妃医治,各类珍奇药材数不胜数的赏赐了下去,可都不见半分成效
现在已经四年之久,世子妃仍旧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惠南王一府也没有对其放弃诊治,遍布天下苦寻名义,日夜更是派了二十余人贴身伺候,就怕外界有什么传言,以至惠南王府沦落到它人诟病的地步。
可这些,不过都是给外人看的罢了,内情究竟如何,沈挽筝心中清明的很
她的眼神很是鄙夷,轻蔑,那种浓浓的嫌恶感,在思及此的时候,竟让她生出了一种咬牙切齿的恨意,既然从你开始,那现在就从你转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