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么长的时间内,她早已将沈挽柔和沈挽宁的才名传遍了明齐的天下,就算是平时在京北的时候,三皇子也会因着身份的关系对她的两个女儿高看一眼,更别提再加上如此的才名和容貌了。
尤其是这几年,沈挽柔长得越发的俏丽了,仿佛是原本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慢慢的绽放开来,带着娇嫩欲滴的馥郁芬芳,宛如芙蓉出水,绝非一般的姿色容颜。
她相信,只要是个男子,只是瞧看沈挽柔一眼,便会对其沦陷当前,更别提三皇子殿下了,即便是悦美无数,面对如此的美貌国色的女子,也会过目不忘,倾心而动的。
想着如此,她更是确定的给了沈挽柔一颗定心丸:“柔儿,在丞相府中,没有人能越过了你的地位,就算放眼整个京北城,也无人能给你相互比较”
话正说着,蒋欣芸的神色看向了屋内正在昏睡中的沈挽宁,今日的事情在她心中有所狐疑,虽然回来的时候沈挽柔和沈若灵,沈书萱告诉了她事情的经过,可是她仍旧有疑问
沈挽筝在沈挽宁落水的时候去了哪里,为何偏偏要在沈挽宁落水的时候赶了回来,还是说她根本没有离开,一直在暗地里观察着,甚至于沈挽宁的落水,也是沈挽筝安排的一出戏
若真的如此,只怕是事情根本没有她们想的一般简单。
此时,桂妈妈在门外端了一碗燕窝粥,走到了蒋欣芸的身旁,像似在外面听到了母女两人对话,开口劝慰着沈挽柔,道:“夫人说的是,大小姐,那三小姐是什么个性您难道还不清楚吗?那就是个蠢笨的,如今能够赢了您,也不知是怎么的瞎猫碰上的,您也不必往心里去,只要三皇子注意到的是您,何必在意其他呢,再说了,三皇子是什么人呐,那可是当今陛下的儿子,皇子,金尊玉贵的人,那是怎么样也不会瞧上三小姐那般娇狂性子的。”
蒋欣芸接过了桂妈妈手中的燕窝粥,认同似的点了点头,她觉得桂妈妈的话有理,但难免这样的疑惑在心中蒙生,为了避免沈挽柔多心,她还是面上平静的安慰着自己的女儿,道:“沈挽筝根本不足为据,她也成不了威胁你地位的人,但是你要知道,你真正的敌人并非是咱们府中之人,而是那些觊觎三皇子正妃之位的人。”
沈挽柔有些迷惑,看着蒋欣芸轻轻盛起了一勺汤羹,柔和的道:“勺子和碗看着是一家,其实却是两种东西,有的时候碗可以与筷子是一家,勺子也可以和碟子是一家,柔儿可明白了?”
这般的话,沈挽柔沉思了一会后,忽然恍若清明:“母亲是说,灵姐姐和萱堂妹?”说完,她不可置信般好似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不可能啊,灵姐姐和萱堂妹都是今日才见到三皇子第一面的,怎么可能就凭这一眼就倾慕与三皇子啊,再说,二叔和三叔家的官位,是怎么样也配不上皇子的啊!”
蒋欣芸将燕窝粥抬手递到了桂妈妈的手中,用绢帕擦拭了一番唇角,道:“傻孩子,你怎么竟是这般的天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