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润之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其实当初也不必让他急于前来,等到事情安稳之后,也不算太迟。”
“我又何尝不知。”
萧祈风眼神变得漠然,语气中的冷意,也渐渐显露:“他可是那里的主事,若是他不来,我想要真正的掌握主动,绝不会如此的轻而易举。”
“也是啊!”
高润之微微叹息:“任谁也不能将那一封封乞求的书信看在眼里后,视若无睹,说真的,他若不是与你有亲,只怕是你连看都不看一眼,更别说,他还是为了躲避那件事而打着你的名义逃出来的,说不定等你回去的时候,还要受几句埋怨呢。”
萧祈风耸了耸肩,看似好像无所谓的模样,可在此时,他的脑海中却想起了那如林间一头幼狼的双眸,竟然有些失笑在了当场,如此的举动看在了高润之的眼中,更是对他今日出去那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所感到好奇。
原本他以为,萧祈风只是外出去透透气,或者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发生,才会导致他回来的时候依窗而站,想要观察外面的情形,可是如今一看,哪里什么透气,不顺心,明明就是有了心事,而不自知。
“你在明齐多年,对沈家可有了解?”
萧祈风没有理会高润之的言语,反而问了一句无关于今夜事情的一丝的问题,这倒是有些引起了高润之的兴趣,他沉思了一会,道:“沈家?可是明齐当朝丞相沈安远?”
萧祈风没有回答。
看样子,应该就是了。高润之道:“也不算有太多的了解,不久前他府上老太君偶感风寒,明齐皇帝曾经派我过府医治过几次罢了,其他的倒是不甚了解。”
“那关于国文堂呢?”
听着萧祈风再次开口,高润之简直一头雾水,先是沈丞相府中,如今又是国文堂,他实在不解,萧祈风到底想要问的是什么,于是只能道:“你这么多年一直征战在外,对于国文堂不了解也算正常”
“我不想听废话!”
高润之屋内的摇了摇头,他与萧祈风算是相识匪浅,可他也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实就是如此,他从觉得萧祈风自打这次征战归来后,性情上有所变化。
起初他还以为是家主又有勉强萧祈风的意思,可是现在看来,应当完全不是如他所想的那般,但是无论如何,这几日萧祈风的举动很是让他摸不到头脑,如此他也只能言简意赅的道:“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国文堂是皇家私塾学堂,里面的子弟都是朝中非富即贵之人,更是有皇亲国戚再次受教,能进入那里的人,在明齐国内都是举足轻重人物的嫡子,嫡女。”
“当年,萧侯爷不也是想让你进入,你反倒是对领兵作战有兴趣,才免了去国文堂学习,而是去城外的军营历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