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南拧眉道:“真有那么疼吗?怎么之前也没见你嚷嚷!”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这是挑了时候在他面前嚷嚷?
暮云楚不服气的道:“殿下,很疼的好不好,要是你被砍了一刀,恐怕”
再往下,暮云楚立马就打住没敢往下说了。
他是谁呀,他是翼王凌南,阴晴不定,今天是吹了什么风了呀,居然给她上药。
不过她也不能不知好歹了吧,居然话里有咒他的意思
“殿下,妻说错话了,妻该打该打”暮云楚说着就提手往自己的脸颊上扇去。
她这不轻不重的节奏在凌南看来也不过是不痛不痒罢了。
“好了,谁说我要怪罪于你了。洗个澡睡吧。”
凌南说完,就径直的往门外走去。
暮云楚见他真的从门里走了出去,这才放下了那只打自己脸颊的手。
不过,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又跑到门口瞧了几眼。
待确定他真的离开后,她才放心的把门关上。
“妈呀,吓死我了。他这是闹哪出呀。一会儿要杀我,一会儿又给我上药的。这简直就是很矛盾的好不好。”
暮云楚说着伸了个懒腰,然后整个人重重的躺到了床上。
这都出来好几个夜晚了,从她夜宿野外,再到林瀚言家,接着又住进这家客栈里来,这样的颠簸着实是把她累坏了。
不出几分钟的时间,暮云楚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里,她在追着一群蝴蝶嬉戏,很轻松,很自在。若大的桃花园里,只有她和蝴蝶,还有一个从远处走来,忽明忽暗,戴着个面具的男生。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戴着面具,就不能让我看看你的容颜吗?”
梦里,暮云楚呢喃着,她的手不安分的挥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