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江流,MMP,这不就是唐僧的小名嘛,那个骑着白马的帅哥,遇到事情只会喊叫的“悟空救命!”的和尚。
江流有些瑟瑟发抖,本以为穿越的是个普通大唐,自己凭借系统就可以无往不利,过上混吃等死的腐朽生活。
可没想到怎么是这个妖怪遍地走,神仙不如狗的神话世界。
而自己更是佛祖钦定的西行工具人,不去不行的那种,先不说那一路上的妖魔鬼怪,虽然都是天庭、道门、佛门做戏给天下看的,但各方势力牵扯之下,保不准被哪个中二妖怪捡个漏,自己就成了别妖桌子上的一道菜,还大补。
即便顺利走到西天,完成任务,那还有金蝉这道坎。
唐僧觉醒了金蝉的意识,那唐僧还是江流吗?
恐怕到时候唐僧是金蝉,金蝉可不是唐僧。
江流在旁看着热闹,一时间心思百转,心里却如明镜似的,恐怕一到西天,自己就完蛋鸟,这具身躯肯定要被金蝉夺舍,或者说自己把这具身躯万里送人情还给了金蝉?
越想越怕,越怕越想,不行,怎么说也要破坏西行计划,即使破坏不了,也要在长期的取经斗争中发展壮大自己,最起码到最后也要有能力镇压金蝉的神魂,不至于被金蝉夺舍,一番辛苦却为别人做了嫁衣。
“这条蠢龙被人算计了。人家掐着泾河水族的命脉,故意指引渔夫打鱼,引蠢龙前来,自己究竟要怎么做才能破坏佛门的计划而不引那些大能注意呢?”
自己现在小身板太脆,而且江流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唯一的取经人,事关佛门的千年大计,万一人家有备胎呢,一巴掌拍死自己然后让备胎出场,自己岂不是要哭死。
龙王走后,江流对袁守城道:“道长此举不觉得惭愧吗?以人家水族全江老小性命为要挟,逼龙王入局,甚为龌龊。”
袁守城老脸一红,良久才说:“某只是顺天而为罢了,小和尚也莫要讥讽我,老朽也只是一个听命之人,至于听的谁的命,你心里难道不清楚!”
龙王出了长安,回到了水府。
一干水族问道:“大王,事情如何?”
龙王:“那算卦的就是个神棍,白担心了。我问他几时下雨,他回答明日辰时起云,巳时响雷,午时下雨,未时雨停,共计三尺三寸零四十八点。你们说可笑不可笑?我与他打了个赌,若他赢给他五十两金子,若他输就砸了他的招牌。”
众水族:“大王是八河都总管,司雨大龙神,有雨没雨难道大王不知道,那算卦的输定了,大王威武,寿与天齐!”
众水族谈论此事还没完,空中一道响雷:
“泾河龙王接旨!”
却见一个金甲仙神,手持玉帝敕旨,投入水府,慌得龙王整衣端肃,焚香沐浴接了旨意。
龙王谢恩领旨,上写道:
“敕命八河总,驱雷掣电行;
明朝施雨泽,普济长安城。”
圣旨上时辰与数目与算卦先生所算的一模一样,吓得龙王目瞪口呆。
龙王:“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大能,卜卦之术神乎其技,这该如何是好?”
龟军师:“大王放心,臣有一计,行云时差些时辰,少些点数,只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谁能知道?”
龙王想想也对,不过是工作上的一点疏忽,又不是什么大错,应当没事。
只是转身离开之时,龟军师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容觉察的寒光。
唐僧到底在佛祖们的眼中有多重要,江流不知道。
反正沙和尚都吃了九次取经人。
江流不敢赌,万一惹怒了佛门大佬,自己小命有可能不保。
金蝉子转世千百世还是金蝉子。
江流转世一次就不一定是江流了。
打开功德值商店,江流准备氪功德了。
小命只有一条,功德天天能赚。
搜索半天,一颗丹药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