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倒好办,随便找个替罪羊。
她要没死,知道是自己给她端的药,事情就麻烦了。
房间气息凝沉,所有人的心都紧悬着。
在这种寂静的沉默中。
睡得无比满足的莫时惜,缓缓睁开眼帘,看到的便这是肃穆的场景。
莫淮看到莫时惜醒了,一个箭步冲上去,拉开医生。
他坐到床边,心切的问:“小惜,感觉怎样?”
莫时惜看爱女心切的父亲,又看神色疏冷的大哥,和远处的顾兆安。
大脑逐渐转醒。
要不是父亲右手臂包得像个棕子,他妈以为又重生了次。
莫淮看出她的困惑,跟她讲:“你从昨晚睡到现在。”
莫时惜转头看黑乎乎的窗外,想大概是顾兆安那毒作的怪。
“可能是累了。”
她身体有自我修复机制,能醒来,就说明死不了。
顾兆安提议:“莫爷,要不要再给少爷做个检查?”
莫时惜看担忧的顾兆安,挑眉。
要换成自己,也该搔秃了头。
莫淮不容置疑的讲:“小惜说没事,就不用折腾了,让她好好休息。”
莫珩昱不满他的决定。“爸,她本来就在禁足自醒期。”
听到大哥的话,莫时惜倒想起,自己脑袋为什么包着的事。
她是听到顾兆安勾结外人,出卖莫家的电话。
原本自己是想教训他,却反被他推出窗户,摔到了头。
醒来之后,她不顾父亲和大哥的反对,以牙还牙将顾兆安从同样的地方推下去。
顾兆安受过专业训练,从二楼摔下去就磕破点皮。
莫时惜不服气,打算慢慢折磨他,结果就被他下毒,以及发生昨晚青山寺的“意外”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