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妙手忙伸手阻止萧煜霖说下去，说道：“哎……我说小子，话可不能乱说啊！虽然不能诛你九族，但是，诛你满门也不是不可能啊！”

萧煜霖说道：“老头子，我都说了，现在我们就是朋友的身份。你说，我说的是也不是？”

冯妙手撇过脸去，说道：“不知道！老夫我又不是官家的人！”

“哎！老头子，我都几次三番地跟你说了，我们如今就是两个好友在谈论事情。你还要这样，那就是不拿我当朋友了！”萧煜霖不满地说道。

冯妙手看向萧煜霖，叹了一口气，劝道：“我说小子，这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说你还提这些事情做什么呢？既然你的心里明白，那就更加不要说了。你也不要去追究，那对你是不好的！你也是皇宫里面出来的，我说句大不讳的话，为了利益，什么父母兄弟，只要是拦路石，就都会被铲除掉！你现在就安安分分地，做你当朝最受宠的瑞王爷，不是很好吗？莫说是翻案难，即便是你翻了案子，你叫当今皇上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就是在史书上，也要记下皇上的这一个污点呢！你想想看，皇上会让你这样做吗？嗯？”

萧煜霖的脸上又浮现出纠结的神色来，说道：“这个……我也知道。我只是……”

冯妙手说道：“为了玉琪姑娘，是也不是？”

萧煜霖沉默了一会，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冯妙手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哎！想当年，玉琪姑娘还那么小，或许她现在已经不记得了。环彩阁里面教出来的姑娘，又有谁会记得当年的事情了？”

萧煜霖重重地呼了一口气，说道：“是啊！她差点连我都不记得了。十年过去了，如今再见，她见了我，好似是陌生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