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被明暖这么一问，觉得有点尴尬：“难道你不好奇我跟你妈妈之间的关系吗？”

明暖突然觉得这个人很好笑，“第一，你一见到我就跟我传达你们程家跟陆家关系很好这样的信息，但是有一点我觉得挺奇怪的。”

程远好奇：“那里奇怪？”

明暖：“回国几天后我就跟外婆来过首都了，当时外婆把我介绍给她所有在首都的老朋友，但是我那晚并没有看见你，在宾客名单上也没有看到任何一个程姓的人。”

“如果关系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好，外婆不可能会不通知你们程家的。”

“就算外婆忘记了，她也不可能完全不跟我提程家。”

程远确实不知道有这样一件事，但是现在重要的是先稳住明暖：“我有收到宴会请帖的，只是那天刚好去出差了没有去参加，所以让他们把我的名字划去了。”

明暖冷笑：“那其实程家跟陆家关系也没那么好啊，毕竟外婆十几年都没回过华国了。”

她记得那晚到场的不仅有很多商业上的大鳄，还有很多华国重要的政治人物，连他们都会抽出时间来见外婆一面，程家又算是怎么回事。

程远想继续解释，但是明暖没有给他机会，“第二，听说是你指定我跟进这个项目的。”

程远：“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晋升的机会，这个合作是长期的。”

明暖：“这个做法好像对我很有利，但问题是，你怎么知道我在TY工作的？”

“让合作公司指定的员工，不是认识他就是了解他的工作能力，我才进TY一个多月，比我优秀比我有经验的前辈多的是，怎么偏偏就是完全没有在外露过脸的我呢？”